到了监房的拐角处,顿时毫不考虑地开始冲着仅仅不到五米的坦克开始冲刺了。这时候最靠近他们的瞭望台上的看守还在关注着场内的混战,远角的看守却又被坦克挡住了视线,一时没反应过来。
坦克内只剩下了炮塔顶部的那个车长还在,估计刚才过去看热闹的就是驾驶员和炮手了。就连这个车长,也是一直低着头不知道手里在弄着什么,曲明俊冲刺到了车边,这家伙才抬起头来。
坦克车长惊骇地看着曲明俊如同一头苍鹰一般,瞬间就从车下飞跃了起来,随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到死的时候他还在考虑一个问题,这人,怎么能飞起来呢?
曲明俊手中钥匙那磨利后的尖端快速划过了那个车长的脖颈后,连看都没看,迅速使劲往下一推一按,已经耷拉下脑袋的车长就被他塞进了车内,不过炮塔内被喷上了一片血迹。
曲明俊整个人趴伏在炮塔上,迅速转过坦克顶部的高射机枪,对着身后西北角那惊骇地想要大叫的瞭望台上的哨兵“嗵嗵嗵”一个长点射就打了过去,那个哨兵连句话都没说出来,一头从高台上扎了下来。
这时候崔泽和冯邵军也冲到了坦克身边,冯邵军一下就跳进了驾驶员的位置上“嗵!”一声巨响,扣紧了驾驶舱的顶门,曲明俊则是机枪一转,身子往下一出溜,把炮塔顶部的位置让给了崔泽,自己瞬间到了坦克的底部。
崔泽毫不犹豫地将已经转过来的机枪瞄准了最近的那个正在手忙脚乱操枪地西南角瞭望台上的哨兵“嗵嗵嗵”一连串火舌就把那个哨兵打的凌空颤抖飞舞了出去。正好贴到了电网上面,顿时一阵火花直冒,片刻后,那个已经死去的看守浑身变成了焦炭状。
等崔泽将机枪转向地面上最近的看守和那两个脱岗地坦克乘员的时候,才发现那些家伙们都吓傻了。呆楞在原地动都不知道动一下。
哎,似乎有些胜之不武啊。崔泽心里面闪过一丝没有找到敌手地遗憾,毫不留情地将枪口对准了他们,威力巨大的12。7高射机枪的子弹,将距离就这么几米的几个人拦腰扫断。
此时坦克车已经发动了起来,早在崔泽登车的时候,司马青和王缙也紧紧跟在后面,不过他们并没有立刻登车,而是一个鱼跃。贴着地面滑进了坦克车的车底。
落到了车内底部的曲明俊打开了位于坦克底部的圆形逃生门,将司马青和王缙拉了进来。然后把那个死去地车长塞了出去。
兄弟五个人这一连串的动作前后只用了不到五分钟,曲明俊他们成功地杀人、夺车并控制了他们这西半区地局面。
此时除了还有半个身子在外面的崔泽,曲明俊他们四个都已经可以确定绝对完全了。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值得庆贺的时候,还有一辆坦克能够威胁到他们呢。
这时候那帮看守们终于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久违的ak枪声响了起来。崔泽麻溜地左手向下一扳,右手拉住顶门的把手一带,顿时连人带座位都降了下来。叛军的子弹“叮叮当当”地打在坦克车上,但这些对于曲明俊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杀伤力了。
崔泽立刻换了位置,坐在了车内的联装机枪前,借着巴掌大的观察孔,开始“哒哒哒”地扫射了起来。冯邵军则是已经把坦克车发动了起来,迅猛地向前蹿了几米。将坦克车的大半个身子露在了广场上。
坦克炮台“吱吱嘎嘎”地转动了起来,115毫米的主炮稳稳地对准了监房的东侧,那边地坦克居然还没有露出头来。看来刚才突如其来发生的事,那三个坦克乘员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反应实在是太慢了。
原本打成一团的阿穆拉普他们早就在听到第一声枪响的同时,争先恐后地撒腿跑进了监房,进去后还把铁门牢牢顶死,现在广场上,只剩下了一群稀里糊涂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的看守们了。
这时候还客气什么?崔泽操纵着车内的机枪,子弹飞舞跳跃中,就跟镰刀挥过麦田一般,广场上的十几个看守连话都没说出来就被扫倒了。
这个时候,另外那辆坦克才发动起来,露出了炮管。
王缙早就把炮弹塞进了炮膛并调好了高低角度,他死死地盯着瞄准镜,就等着那辆坦克露出真容了。
“轰——”一声巨响,对面刚刚露出炮塔并在转向的坦克侧面瞬间冒出一团火光,整个炮台被高高掀起,重重地砸到了围墙上,登时监狱东边的围墙稀里哗啦被砸出了一个大大的缺口。
王缙这一炮打得太准也太狠了,这么近的距离上正中对方坦克炮塔和底盘的连接处,车内的几个人估计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就去见他们的真主了。
被掀飞了炮塔的坦克燃起了熊熊大火,车内的炮弹又连续发生了殉爆,顿时整个小广场的东侧一片火海。监房的东侧也受到了爆炸的波及,最靠近那坦克的几间房屋,整个垮塌了下来。
剩余的几个看守们先是被吓傻了,然后立刻就被坦克第二次爆炸的声音给震醒了,有个机灵的家伙立刻扔下枪支,拉开着大门就逃了出去。他们这么一带动,剩下的看守们顿时跑了个一干二净。
曲明俊他们倒也没有追杀这些溃逃的叛军们,毕竟他们起初杀人也是为了求生,现在大局已定,还有哪个不起眼的敢来招惹他们么?
被曲明俊他们控制的t62的坦克车内,终于响起了兄弟五个人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