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晨去找弱女姐,却没想到她来我这找我,我们很可能是在路上错过。那现在她也许会在家,我就又向弱女姐的住处跑。
到了她门口,我又敲了半天门,但弱女姐却还是不在。可能她去想办法去看张力男了。她毕竟认识于子杰多年,估计会比我办法多。
我只有又转回家中,田春花估计去学校了,因为她的窗户紧闭,见到我回来也没有打开。我就一人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扣着被张力男用烟头烧出来的洞看电视,看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记清电视里演的是什么。
我一会就站起来去门口四下张望一下,我没敢去学校,怕弱女姐再来家里找我找不到,所以就一直呆在家里。
田春花在放学以后回来了,我看田春花对我也没有什么特别表情,估计没有对我中午时候的粗俗生气。我就问她弱女姐有没人有去学校找我,她说没有。
我一下担心起来,生怕弱女姐出了什么事情,我甚至想到了很可怕的事,虽然觉得这不可能,但我的心已经乱了,越想越是害怕。我告诉自己得去弱女姐的屋内去看看,但弱女姐的院门紧闭,我根本进不去。
我想起张力男可能有弱女姐那的钥匙,就冲到张力男的房间里到处翻找,结果在张力男的床头翻出一盒避孕套来。才用了四五个,还剩下一半。这东西我第一次看到,就拿出来仔细看了看,想着做ài的时候把这个东西套在小鸡鸡上一定很难受,可见这不是啥好东西。就丢在了一边。
在张力男好久没穿的一个衣服口袋里我发现了一串钥匙,只有两把,我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弱女姐家的钥匙,因为我去弱女姐那混饭吃的时候,弱女姐开门就是用的一样的钥匙。
装好钥匙,我去找弱女姐。临走之前我去敲田春花的窗,田春花把窗子打开,我发现她满脸通红,桌子那还放着一个红花油,估计她刚刚是脱了衣服给自己上藥呢,这事我可以帮忙,但这事我又不太好意思帮忙,因为给她上藥,她就要脱衣服。虽然我和她关系复杂暧昧,她给我打过手枪,我也看过她的裸体,但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一两年了。那会我们小,不懂事,现在长大了,互相要矜持。
我叮嘱田春花,如果我姐来找我,就让她在呆在这里等我,不要再走。嘱咐过了以后,我又去弱女姐的家。
我没来得及吃晚饭,也没有胃口吃。我看着大街上悠闲的人们很是嫉妒他们,若是张力男没有杀人,那他就不会被警察抓,这样的黄昏,我们一定会找个小酒馆喝酒。一边喝酒一边吸烟一边谈论女人。研究如何才能坚持不懈持久坚挺,张力男现在是做ài经验的人了,比我强,我虽然和林玲田春花还有孙小漫都有过很过分的接触,但严格算起来,我还算是一个处男。张力男告诉过我,和女人睡觉这事,男人得 让女人觉得舒服才行,如果让女人舒服了,男人才能觉得舒服。如果女人没舒服,那男人就没面子,就会特别沮丧。
人只有在某些生活失去了,才会觉得原本那些生活是多么宝贵。就如我失去林玲以后,才知道和林玲在一起那些日子,我们就算是互相拉着手无聊地走在穗北的小巷子里都是一种幸福。如今张力男被抓了,很可能会被枪毙,没有了这个流氓在我身边,我才清醒地认识到,和这个流氓在一起喝酒扯淡谈女人说脏话,其实也是一种幸福生活。
我这样想着,鼻子就有点酸,眼圈就有点红。我觉得我的感慨太多,和田春花一样多。这是文学青年独有的特点。当文学青年就要比其他人敏感,对幸福有独特的领悟,对于悲哀,也要加倍放大痛苦。
我敲弱女姐的门,弱女姐还是没有在家。我就拿出钥匙来开门。这钥匙果然对,我把院门打开锁好,又开了屋门走了进去。
我心里紧张,生怕见到什么让我担心的事,但还好,屋内没人。我喊了两声弱女姐,也没有人回答,我把各个房间都找了找,弱女姐的房间还没有我和张力男住的大,就一个客厅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我连床下都找过了没有人,弱女姐是真没在家。
我决定坐下来等弱女姐。这一天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现在张力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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