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曼问我哪里想她,还摸我的脑门我的心和我那东西。我那东西立刻敬礼,用这个来表达对于孙小曼的思念。
过这个春节,大鱼大肉地吃多了,还禁欲了一个多月,肾气足,我那东西硬得跟铁棍一样。
我情动,就去亲孙小曼的嘴唇,孙小曼婉转相接,我们四唇相连,舌头正缠绕时候,门开了,田春花走进来,见到我们正在亲嘴,啊地一声,手里的盆,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我有点尴尬,跑到人家家里来和别的女人打kiss,这可有点不地道。不过孙小曼却大大方方地招呼:“花花,你也来啊!”田春花慌忙摇头,弯腰拿起盆,胡乱地收拾了一下散落的东西,说:“你们,你们继续,我出去,我出去。”说着退出去就要关门,孙小曼跳起来,一把拉住她,说:“害羞啥?你不是一直都想他?现在他就在,还不好好亲亲摸摸?”说着就把田春花向我怀里推,田春花没孙小曼劲大,被一推就推到了我怀里,我扶住她,我和她互相看看,双方都有点尴尬,我就骂孙晓曼:“别胡闹。”孙晓曼却笑:“胡闹个屁,你敢说你不想左右拥抱?”说着就把我的脑袋和田春花的脑袋向一起碰。
这丫真是胆大包天,我气不大一出来,一把抱过孙小曼,就拍她的屁股。
孙晓曼挣扎着哈哈大笑,田春花去借机挣脱跑了出去,门咣当关上,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红得跟她盆里的胡萝卜一样,真红啊!还有点金黄。
我再不和孙小曼闹,而是出去帮田春花切菜做饭。梦里的张进会做一手好饭菜,我没吃过猪肉但总见过猪跑,我和他一定有某种联系,所以我做饭的手艺也好,炒菜的时候还露了一手,做了一个番茄炒蛋。
几个小菜,却花了我们很长时间,等端在桌上天早就黑了。孙小曼出去买了一瓶白酒,是最近比较有名的白酒,经常在电视广告里出现过,据说光广告费就几个亿呢,真有钱。不过我觉得没五粮液好喝,我在费晶丽的酒楼里就喝五粮液里,嘴巴有点叼。但五粮液虽然好,可喝五粮液的时候没有漂亮女孩,现在这酒虽然马马虎虎,可我身边有两个美女,一个胸大脸蛋漂亮文静的女教师,一个身高腿长靓丽开朗的女大学生,我们三人围着田春花那个小桌子坐下,只有两把椅子,她们两个一人坐一把,而我坐床上,床有点低,我个子高,坐在矮处正合适。
有酒有菜,恍惚的灯光下有两个美人。这是我生命中很温馨的一个场面,也是比较艳情的一段记忆。在无数男人成长的过程中,很少有人能有我这样的艳遇,面对着两个红颜知己,她们情同姐妹,坐在我的左边有和右边,菜肴虽然家常,但味道,却是独特。
后来我认识了一个女作家,她采访我。问我这一生有过多少女人,我告诉她有很多。那会我很有钱,有很多很多钱。女作家问我:“你的女人都是看中你的钱而跑到你身边的嘛?”我摇头,得意地说:“当我没有钱的时候,我身边也是美女不断。”
我比很多男人都幸运,就算我贫穷的一无所有的时候,我身边仍然有很多红颜知己。这用常理的思维有些难以解释,只能用董半仙那些玄而又玄的八卦阴阳才能说清,或者人的命确实早已经注定。就如同很多男人有**情节,拼命想日一次**看看啥滋味,可怎么都找不到,最后花点钱说找个卖处的初中生,最后却还是买到一个做过手术骗钱的!可有的人,没有费力去寻找**,却总能遇到,甚至去酒吧喝酒,找个一夜情对象,结果都是第一次。
我的经历如同一个yy小说,但真实的经历却比小说更yy。如果我把这些经历写成文字,读者一定以为这是杜撰,因为这些毫无逻辑和根据。但是只有我知道,这是真实的。在我刚刚上大学的第一个寒假,在北方的一个小城里,城市的东北方向有一条小巷,向巷子的里面走,南边的阴影处还有积雪,北方的阳面雪却已经化了,在巷子要到底的时候有一个小门,走进去,是一个小院子,这是从一个大院子隔出来的。同样在一面排房还隔出了一个单间小屋,面积不大,北方的城市外面仍然是寒冷的冬天,可里面却烧着暖气温暖如春。屋子里飘着一丝淡淡的香气,因为这是一个女孩子的闺房,女孩子的房间,总有着好闻的香味。
我就在这样温暖的屋子里和田春花还有孙晓曼喝酒。酒大部分都被我和孙小曼喝掉了,田春花喝得最少,但她却是最先有得醉意。她醉了以后就哭,哭啼着说她很羡慕我们,说我们都考上大学了,走了出去,只有她,仍然在这个小城里窝着。
我借着酒意半揽过她,说:“你别伤心,你现在才多大啊?还可以去复读,就算你不想复读,也可以读自考上函授啊!”孙小曼也点头安慰田春花,可田春花还是哭,她哭哭啼啼地拼命摇头,说:“我已经再读自考了,可是就算弄到一个文凭有啥用?我还是没上过大学,我喜欢上大学,我喜欢听你们说你们在食堂排着队打饭,喜欢听你们说寝室关灯以后全寝室的学生说**笑话,我喜欢你们能在夹着书本在校园里走,秋天的叶子落了,校园里一片金黄,这个时候能围着一个毛巾,走在校园里,那样的生活该有多美。”
她还是一个文学女青年,连憧憬都好像是一首诗。我和孙小曼有些默默无语,田春花说的这些我们每天都在经历,可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认为那是美。孙小曼觉得食堂里的饭菜太难吃,那只能喂猪的东西却在喂我们。我觉得大学寝室太过拥挤,那么小的地方却要睡八个人,还要定时关灯。而且一点隐私都没有,半夜里上铺的人偷着手yin,下铺的人都能感受到那有规则的韵律。我对那些一点都不如意,但在田春花的眼里那却是一种美。
我有些明白,她眼里的美,不是那些生活本身,或许只是一段经历,没有这段经历,她觉得她的生命有缺陷。
这些我无法帮她,我只能喝酒,对她说:“只要努力,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
孙小曼也说:“对,只要你想,我在大学里等你,我希望你能来。”田春花破涕而笑:“讨厌,我可不想当医生。”孙小曼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想去找张进。”
田春花不置可否,我装傻充呆,孙小曼也没追究。她喝了点酒,话有点多,就说:“其实大学也没啥好的,人会容易变坏,你们认识平秋月吧?”
我一惊,耳朵竖起来,却没问,田春花问:“知道啊,她怎么了?不也是在北京读书?”孙小曼点头,说:“是啊,她距离我不远。我和她虽然不熟,但毕竟一个学校出来也就认识。最近你们知道吧。她傍上了一个大款!她这次寒假都没回家,和大款出去旅游了。”
我曾经在翠湖边看到过平秋月,当时不敢确定她傍大款,还想着会有别的可能,但这次孙小曼却打破了我的侥幸。想着那次偷看平秋月洗澡,那屁股那胸脯是我看到所有女性中最可爱的胸脯和屁股。想着如此漂亮可爱的女孩被一个和自己爹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压着,那该是多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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