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我们多年的积蓄也一并给抢了,这,这也太过分了吧!”
“这都是因为你们先不遵守协议,所以我的手下才会强行搜身,所以就算有错,也是由你们先引起来的,现在么,大家说开了,只是一场误会啊,这样吧,你说个数目出来。”陆恒很大气的一挥手。
“这个。”
熊野转动着眼珠子,他算是看出来了,陆恒这家伙,是那种有屁都憋着,回家用来吹蜡烛的主,想从陆恒手中获得赔偿?那是连做梦都不能想的事情,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如何才能逃离此处,逃离出穹庐山城,跟陆恒打交道,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会送命的。
这个仇,早晚会报!
心中这样盘算着,熊野的脸上,却露出了缓和下来的神情,他微抬的铁钩也垂落了下来,显示出接受陆恒开出条件的妥协:“我这就去和我手下的兄弟们商量商量。”
熊野转身便走。他竭力使自己地步伐不要走的太快,并显得从容一些,也免得被陆恒看出破绽,却不了,还没走出两步。背后便传来陆恒的招呼声:“熊野兄,请留步,我还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熊野的心‘格蹬’一下,有种不妙的预感, 他极力控制,才使自己转过身来地神情,保持心中无鬼的泰然。
却见陆恒的脸上,带着一种猫戏老鼠的笑容,说话的语气很平淡:“熊野兄。当初你我订立协议,只是订立到双方联手攻打穹庐山城。然后就无内容,现在,穹庐山城已经打下来了。不知道熊野兄你下步有什么打算啊?”
陆恒意味深长的看着熊野:“你们马贼,是否还愿意跟我们陆氏族兵继续合作呢?”
孙子才愿意跟你们合作呢!
心中是这样想,但此刻,最主要的就是暂时虚与委蛇,脱离险境再说,熊野脸上胡须的抖动,可以见证他笑容的勉强:“这个,当然,我们唯恒少爷马首是瞻。”
让熊野想不到地是,这样近乎效忠的话语,换来地竟然不是褒奖,而是陆恒脸上笑意的渐渐隐没,接着,陆恒的整张脸,在幽暗地大殿中,仿佛忽然间戴上了金属的面罩。有着说不出来的冷硬。
“熊野,我原本还挺看重你的,觉得你算得上是一个人物,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机会,想不到你竟如此不堪,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以为我真的就不敢杀你么!”
这话语声,就象是从地狱里掠过的阴风,让熊野的心脏有种猛然被攫紧的感觉,他地血液都几乎凝结。
熊野既恐慌,又茫然:“恒少爷,这,这是从何说来呢?”
这时候,熊野才发现,整个祭祀大殿已是一派狼籍,刚才那些还忙碌万分的陆氏族兵,已经把一切能够携带的财宝收拾妥当,站立在那里,正用咄咄逼人的凶悍目光瞅着自己,接着,这些陆氏族兵在陆恒的示意下,走了上来,用手中的刀枪几乎贴着皮肉的把跟随熊野一起来地那几名马贼押走,然后,那些陆氏族兵也退了下去,整个大殿中,唯有自己和陆恒遥遥相对。
陆恒的眼眸深邃莫测,似乎有幽暗的火焰在其中跳跃。
“什么意思?熊野,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盘么?你以为你真的就能瞒天过海么?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陆恒冷哼道:“联手攻打穹庐山城,这个提议倒是不错,只是,熊野,你要求马贼当预备队,怕就没安什么好心吧,如果不是因为偷袭意外的顺利,我陆氏族兵损失不多,恐怕现在,在这穹庐山城中,就要上演你们马贼为啥我们陆氏族兵的事情了。”
“没有!这是没有的事情!”熊野大声喊叫道,面对陆恒的指责,他的脸上,布满了能让六月飞雪的冤屈。
陆恒没有理睬熊野,继续说道:“如果穹庐山城打下来了,我陆氏族兵又折损不多,你们马贼没有吞噬实力,于是,双方各得金银财宝,随后的日子里,匈奴铁骑定然会追击而来,你们马贼可以仗着地势之利,来个不告而别,飘忽远去,而我们陆氏族兵则成了牺牲的饵食,这样得想法,也不可不谓狠毒啊。”
“以上两个算计,胜败两方面都考虑到了,可算是万无一失,而我陆氏族兵呢,则是不能逃避的牺牲品,难怪你熊野能纵横草原十多年,真是盛名无虚啊。”
“污蔑!这完全是一面之词的污蔑!”熊野再次喊叫道,他浑身颤抖,似乎在忍受巨大的愤怒,看向陆恒的目光,无辜的就象一个受到他人陷害的孩子。
“恒少爷,你说这些话,可有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