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按大元律:造反者夷族。三韩土著加入帝国,不以帝国子民为荣,一心造反,妄图推翻帝国,实属罪大恶极,应按大元律将三韩土著诛连九族,不过仁慈的皇帝赦免了所有的女人,只诛男性,女的为奴。”
战斗结束了,棒子已经全然丧失了在正面战场击败帝国军的希望,唯一盼望着能够使用阴招对付帝国军。
由于棒子出千被捉,司马懿声明他将不会遵守一个车轮高度的协议,今后见了棒子男性统统杀掉。
不过,宋成宪遣人送信,说他留了一手,还扣留着陆续捉到的一百多个华族,问司马懿想怎么着?
司马懿即时软了下来,声明暂时不采取行动,大家以和为贵!
帝国说不受人质的威胁,但也有要尽力救人质出来之说,如今司马懿胸有成竹,他当然想得全功。
现在风气改了!往时说蚁民,老百姓不值钱,皇帝在国内通过司法分开、icac(廉政公署)和乡议局多种手段,让所有的人都明白,人是最宝贵的,皇帝是神,在神眼中,任何子民都是平等的,他现在就开始树立起:“哪怕你权位再高,但只要你侵犯到帝国一个合法子民的利益,你就会有大麻烦!”
司马懿不急,在等,等后继部队的到来。反倒是曹彰在水浦(今韩国南部港口)处闹得甚欢,虽然他只得三千人,造成的危害却远远比司马懿部属厉害得多了!
曹彰沿着海岸线,选了一个地方立寨,居高临下,位于海军的炮舰的射程之内,竖起严密的关防,留一千人把守,率另外二千人出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坏透了,弄得到处是死尸,遍地是废墟,简直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人渣一个。
当时帝国的将领极有性格,司马懿说与棒子有约定,不能随便杀人,曹彰睬他都傻,左耳入右耳出,当做没听到,反正将在外有便宜之权,又不是造反。司马懿只眼开只眼闭当假装没看见曹彰在做什么。
这一带备战情况极差,棒子虽然还有不少男丁,只是棒子的上层他们作梦也没有想到,他们选了一个太“好”的时间造反了。
按棒子们设想(学中国兵书的),冬季下雪,大雪封山,草料难以补给,素来不能进兵,打仗的最好时机是秋高气爽之季。
可是在新时期的帝国军队,按一个步兵将领的话来说:“我们最讨厌的是阴雨连绵,一下雨,道路泥泞一片,供应线全泡在水里,根本动弹不得。其它的?”他低头想了一下道:“似乎没有了”
说没有二个字,当然不把冬天包括起来,冬天对于帝国来说,是不成问题的。正如以前黑夜是弱兵打强兵的最好时机之一,但到了米帝时期,本来米帝已经够强的了,偏偏它最喜欢打夜战!残忍地剥夺了其它弱师的夜战天赋良机。
虽然三韩加入了帝国,经济也有了很大的进步,不过在帝国新占领土的地位并不高,起码不占优先的地位。关于这个也是棒子怨恨帝国的一个主要原因,棒子自视甚高,自称自已是位于东北亚的中心,具备主导“东北亚时代”的基本条件,大地将要以它们为主轴而转动棒子一向都是这样的,大家不必惊奇。
帝国新占领土,最重要的就是北方大草原!投入资源,发展经济,实行极为严厉的汉化(去那里的汉人实在不少,具备相当的“浓度”)而在三韩,由于经济不发达,
冬天的三韩非常寒冷,北风怒吼,雪雾迷茫,在冬天关键是解决保暖和粮食两大问题,棒子也仅仅够用够吃,而在户外的大运动,就力不从心了,冬天还阻碍了棒子们彼此间的联系,不能及时集中,打击帝国军。
相反帝国军队,他们是吃肉的,装备又好。曹彰们身披白罩衣,巧妙利用恶劣的天气,无论是滑雪行路,都得心应手,他们拥有在和平时期精心戡察测绘的地图,出没无常,杀得白皑皑的雪撒满了鲜血,那个冬天的三韩野狼长得特别肥大,因为它们有大量僵硬的尸体可啃!
军队就是以杀戮为职业的怪胎,这不,曹彰千余人包围了海边的一个叫“咸平”的棒子县城。
按外族的评议和说法:“帝国军机动能力甚强(高强度的训练和极为顽强的意志),长距离出击,善于利用不利天气(雨雪风霜),实行隐蔽行军,最喜黎明前突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痛下毒手。”
现在就是这么着,大冬天时,睡得暖洋洋的,帝国军脸上涂得象鬼一样,就在天亮前猛烈攻击,很轻松地消灭了县里的棒子军队。
仗一打响,棒子们从床上弹跳而起,惊惶而逃。帝国军三面放烟,齐声呐喊,仅留了北面无烟----顺着北面走,通向海边路,有一个关隘,有二百人放在那里,足以封住路口,曹彰兵少,先把敌人打乱再说。
棒子们都往北面出城,道路细而窄,弄得拥挤不堪,积雪又滑,走一路跌一路,到得路上关卡,立即没了力气----那里飘荡着帝国的青龙军旗。
滚汤碌老鼠,一窝都系死,关卡上泼下一阵箭雨,棒子们进退不得,人越挤越多。
曹彰率部在城内四处砍杀放火,弄了一阵,觉得没有什么乐趣,亲率三百人顺着北面悬崖上的道路追上去。
他们步履轻快,道路却被挤棒子得密密实实,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杀!杀出条道路来,挥刀喀嚓一阵乱砍,只杀得血肉纷飞,残肢断臂满地,东西丢了满地,可怜的棒子女人倦缩在路边,牙齿打战,格格发抖。
宁做盛世犬,莫做乱世人!乱世人们贱如泥,朝不保夕,这里就是最好的写照,可怜又可悲的棒子,不会度量自己,在中华民族处于空前强盛没有内乱之际搞搞震,岂不是自寻死路?
一路都是大刀片开路,不久来到了关卡前。
那里有大片的空地,左面是悬崖,右边是难以攀爬的嶙峋怪山,空地上棒子密密聚集,黑压压一大片,看着帝国军队一步步逼近,绝望地看着那群放出笼的老虎大兵。
曹彰跳上一块大石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挥手道:“各位上午好!”偏偏他的脸上有一块溅上去的血迹,肌肉牵动,看上去极为狰狞可怖,吓得棒子的小孩和妇女们都哭了出来!
曹彰也不多费口水,下令士兵们把棒子群中的男性拉出来,集中在一起,方便下手。
骨肉分离,顿时哭声震天盈野,棒子互相牵扯着,不忍放手,凶神恶煞的大兵强拉强扯,对于一些拉得死紧的棒子,就给他一下,把他敲晕后就象拖一条死狗那么拖出来。
棒子众生相:悲痛相别的有、痛恨切齿的有、有一个棒子恐惧地抱紧他的老婆,眼中流着泪,他的老婆可能平时被他虐待得惨了,居然说:“哭哭啼啼象个女人!抱着我做什么,出去,象个真正的男子汉一样走出去!”用力地推开他!那个棒子猛吃惊之余,犹自叫嚣就要教训老婆,两个士兵一左一右地挟着他道:“请吧你!”
出来一个就绑一个,绳子不够就抽棒子的腰带去绑,绑在背后,着他们用手指挑着裤子,有些人的裤子滑落,极为窘迫。
越绑越多,帝国军士兵们吓了一跳,好家伙,差不多捉出了三四千个男性。
帝国军不知道,曹彰在海边大闹,各地棒子纷纷逃亡,陆续逃到那个县城,当时战火尚末烧到咸平,人是有惰性的,棒子们就呆了下来,帝国军劳师远征,捉着正着!
关卡上留下五十人,一百五十人下来帮手,把棒子赶过一座障目的山岩。准备受刑的棒子全部蹲下,不得抬头,一抬起头,轻则一鞭一脚,重则就是一刀。
棒子排着队,一个挨一个被拉到悬崖边,帝国军喝令棒子跪下,不跪者就踢他膝盖背后处,自然就跪低。旁边早准备了一队持大刀的刽子手,他们轮翻上。
棒子们苦苦哀求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八岁儿子帝国军哪会听他的!你的儿子也要被g挂,你的老娘有我们来养,因为我们很快就要与你们的女人是一家人了!
第一个刽子手动手,手起刀落,鲜血飞溅,人头飞落悬崖,跟着一脚,把尸体踢落悬崖。刚刚完工,又架上来一个,照例又是一刀,然后随脚一踢,棒子好像走马灯一般一个接连一个地被砍掉人头。不过,再好的刽子手,砍上十多个,也会手软刀钝,那就换人,跟着曹彰的参谋拿着本子,记着行刑人的军号,数着数,到时好发赏金!
有些刽子手是老兵,会砍,一刀下去,干净利落,尸首分家。有些刽子手是笨蛋,技艺还不熟,手抖力道不到家,砍上几刀棒子都是不死,惨嚎惊天,他痛苦,那个刽子手也痛苦,越急越是砍不死人,干脆用刀子去割、去锯,硬生生地把棒子弄死,棒子的脖子间血糊一片,实在差不多,脖子还有人皮连着身体,也就算数,大脚打去,把棒子蹋下山崖。只听得、看得旁边的人毛骨悚然。情况之惨烈,令人目不忍睹!
风声远远传出棒子的惨叫,听得自己的父兄弟丈夫儿子的惨号,妇女们骚动起来,大皮鞭狠狠打下,哭声、喊声和风声,山崖下的波涛声,形成了巨大的声浪,震撼着人心,气氛极为压抑。
砍了一会,效率太低!冬天一来衣物多,不露出脖子,一刀砍下,力道被卸了不少,有些棒子身戴护身符之类物品,砍上去也不容易砍死他们。
更有甚者,起初天阴无雪,现在是溯风怒吼,乌云压顶,雪花渐飘,光线暗淡,士兵们心中嘀咕:“难不成搞得天怨地怒,所有老天爷也看不过眼哩?”
听着有人乱诌廿四:“六月飞霜啊!”
曹彰大怒,一脚板踢过去道:“现在天时正当令,下雪是常事,小子们,好好干活!”
他心中犯愁,这样拖下去也不是路的,不太可能带着三四千男人回去。他来回走动,目光无意识地看到山崖下的大海。
只见:山呼海啸,浊浪参天,一道道、一重重的巨浪,向着悬崖峭壁猛烈撞击,每摇一次都激起滔滔水柱,雾气冲天,泡沫横空,然后落下来,金玉皆碎一样四散,浪花稍退,露出了水面下漆黑的海岩。
曹彰猛醒过来:“我这是画蛇添足啊!”着行刑队的队长过来,低声吩咐几声,队长一声得令,传令下去。
捉出一个棒子,连砍都不砍,两个士兵,各架着一名俘虏的两只胳膊,队长叫道:“别让他抓着你的手,把他的手腕放前面,一二三!”
用力推外加一脚踢去,把生扎扎的棒子硬生生地掷下山崖!
他在空中翻滚,凄厉地呼喊着,声音居然比大自然的怒吼狂号还要大声,然后声音嘎然而止,山崖下的巨浪一下子就吞没了他!
这下效率高得多了,捉出去棒子一个,就掷一个下海,好命的摔在海岩上当场摔死,不好命的落在水中,几经挣扎,哪能抵挡得住大自然之威和冬季海水之寒?随波逐流,最终沉没。
动作很快,几千男人全部掷入海中,曹彰稍稍低头一看,但见浮尸满海,遮盖海面,真是惨绝人寰,他冷笑一声道:“敢与帝国作对者,如此下场,看谁以后还敢违抗帝国的统治!”先不说有没有吓着其它外族外国人,海浪把一片浮尸带出大海,前往运送补给的帝国船队遇上了,一个嘴上无毛的见习舵手吓得一哆嗦,这一带暗礁多,结果就撞上暗礁搁浅!
咸平大屠杀不过是拉开了将造反棒子夷族的序幕!
到来的部队越来越多,除了五万正规军,还有五万各地加入预备役的老兵,预备役要到四十五岁之后才不再受征召。他们很多都是打过仗的老兵,转回现役,在三韩地区足足达到十万人!帝国军制,服役满五年,强制退役。如此保持了部队有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民间也不会有怨言,而一旦战时需要,那些退役的老兵即时可以入伍,再度归于皇帝的麾下。
当时计划派三万人让司马懿指挥打仗,但帝国内阁里出任次辅,主管军事的郭嘉认为兵力不足,不能达到相当的“浓度”----对付大面积的游击战,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靠着人多!
用牛刀杀鸡,大石压死蟹!郭嘉与兵部尚书鲁肃一商量,两人达成共识,报请皇后同意,紧急拨款,征召青翼幽辽徐各地退伍老兵各一万,加入帝国军队,再从各地抽调部队,组成十万大军,租用大量民船,运送人员和大量物资,除了人马,还有十万民夫,送到棒子半岛,海路上船队浩荡,气势冲天。地方近,船队往来方便。
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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