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一队冲向最高队则分批控制四面。
部队冲到了,村落却几乎没有声音。那个军官一挥手,大家四散着包围了各个地窝子,然后即时开工。
王二虎的小队,接近地窝子的人戴上风镜掩上厚厚的蒙脸巾,然后拿出了了早就准备好的防风罐,点着火,再拿出几个黑球。先点着一个,引线哧哧哧地响着,然后王二虎拿着一个小金瓜锤,猛击在窝棚盖上,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动作粗暴,用力极猛,窝棚盖即时散了架。
“嗖”地一声,里面飞出了一枝箭!
王二虎头一偏,闪过箭,狞笑道:“哈!想暗算老子,没门!”他大叫道:“快!”有人在他身后把点着火的黑球扔了进去,接着三四个再扔进去。
黑球就是帝国“粪弹”(化学弹)的手掷版,有必要复习一下,粪弹是人粪三份、马粪三份、牛粪三份、猪粪一份,经九煮九晒,再配以辣椒(注)、渣油、芥末油、锯末、松脂、硫黄等混合成团,晒干后再滚一层蜡油,用火葯引线,点着后扔进地窝子里。
粪弹燃得极快!很快从地窝子里冒出了一股又臭又辣的味道,士兵们赶紧跳到上风去。
伴随着烟气,一个男人冒出了头。他剧烈地咳嗽着,即时落入两名士兵地铁臂中,拉他出来,按在地上,士兵们熟练地反绑他起来。
又一个人冒出了头,他也咳嗽着,不过他反应快,见外面一大帮兵。急忙想缩回去。“通”的一声闷响,王二虎单手用金瓜锤给了他肚子一下,速度很快!那人穿的衣服厚,一时锤他不死,王二虎的手法巧妙,痛得那人弓起了腰。王二虎用手抓着他的又脏又长的头发,硬生生地把他拨出来,甚至把他的头皮都给抓破了。
在王二虎抓人出去,第三个人(物?)在地窝子出现了,一伸出头来,一名军士眼明手快,急于抢功,一把抓住,然后他就
大家轰堂大笑,那个军士抓着一头大公鹿的鹿角。大公鹿向前猛蹿,军士捉着鹿儿不会脱角。情急之下,仗着身手敏捷。飞身跃上公鹿背上,即时被狂暴地公鹿带出老远!
我们的人手甚多,有二个士兵用索子把公鹿绊倒了,几个人一拥而上,它对我们又踢又踩,猛烈跳动,我们一通折腾,不过它总算被绑住了蹄子。
不能放过它的。因为这是战利品啊!
弟兄们继续抓人,出来一个捉一个。里面的气味浓烈,令人窒息的烟雾,就是你在外面,戴有风镜和蒙面巾也被熏得咳嗽加流泪,更遑论地窝子里的人?
没人出了,我们再去第二个地窝子掏老鼠弟兄们手法娴熟,掏了一窝又一窝,那些警惕地拿着弓弩地神射手则接连射倒想出来的娄人,出来一个就被射死一个。
不久,雪地上捉出了百来个娄人,都被绑住了,大伙在中间挑挑拣拣,找出强健的妇女(中青年)和少女、女孩,娄人中男的骂着,女人和小孩哭着,有人驶了几辆狗拉雪撬过来,我们就把挑出来的女的反绑着手扔到了车上,然后让一部分兄弟先行。
她们并不是被立即运走,看任务,如果要清剿的地方多,那么先集中在临时营地,等任务完成了才一起带走。
等她们离开后,我们就选出最强壮的男人拉他们跪在雪地上,扒开他们的颈部衣服,他们似乎意识到什么,猛烈挣扎着,可是他们的命运已经注定!
银光闪过,大家千练百练地一刀,已经把他们的头准确地砍掉!
白白雪地上腥红地血迹,格外的惊心动魄!
另外地娄人骚动起来,可是他们已经被绑着手还能怎么样?惨叫声连串响起,鲜血洒得令雪地变成了血地!
帝国士兵以他们特有的训练有素完成了任务,士兵报告道:“长官,都完成了!”
军官点头道:“好,继续去下一个目标。”于是大家赶赴下一场屠杀。
随后的日子,军队分散成为小部队,多则五百人,少则百人这样出动,四处清剿娄人。原本朱凌还留了一千人守营地,后来只留下三百人,而且回来一批就把原来营地的部队替换出去杀人。
娄人分散各处居住,也根本没有想到帝国军敢于在隆冬前来,娄人没能集中起足够的人手,结果邻近帝国军营地的娄人只能被找出来的,俱被屠杀一空,方圆百公里内,出现了可怕的无人区。
在娄人地聚居点,常有一角成为屠宰场,死尸堆在一起,密密迭迭,尸体的上面,狼群在狂噬人肉!洁白地雪上,到处是雪迹斑斑,很快又被新雪掩没。
来时跟着帝国军的狼群终于有了收获,收获之大让本地的狼群都来不及或者(饱得)动弹没有去驱逐外来的狼群“食物”是如此的丰沛,营养是那么的好,以致于两个狼群间没有发生争斗。
随着时间的推移,帝国军出动的范围也越来越大,他们不怕风雪,不畏严寒,到处出动。他们穿过冰雪原野,一公里一公里地艰难跋涉去杀人。天气极为糟糕,经常阴暗多云,模糊不清,还下着大雪,而在帝国军人的心中,全然不当一回事。
由于长时间在野外,部队出现冻伤的人员急剧增加,几乎人人都生了或轻或重的冻疮,数场风雪的袭击下,已有三十多人失踪,三十几人被冻死,相比之下,只有几个人受伤,还没有人是战死的。
怕死就不上战场!帝国军活动的范围已达百公里,杀了差不多五千人,大约捉了近三千名女性,仅有的战利品是二千多头鹿,杀死了大部分,冻在雪堆中准备充当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