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知道自己的文综是个明显弱项,一旦数学变得轻松起来,语文英语两门勉强能自保,可文综却实实在在拖她的后腿。
但纪兰桢没想过,有这么一天,文综的差距她靠数学都拉不回来。
特别是……她认真准备的前提下。
纪兰桢想了很久,轻轻戳了下祝繁的肩膀:
“我能请教一下文综怎么学吗?”
祝繁的文综很厉害,之前跟吴秀言在这方面两人成绩不相上下,现在吴秀言转学,几乎没人能夺了她的风头。
这次月考,她靠文综251现在在(2)班总成绩第一。
祝繁笑了,露出一口细白的牙齿:
“文综没什么秘诀,就是背。应该是你刚开始没适应,后面背多了就能追上了。”
纪兰桢觉得有些不对,但又找不到理由反驳,只得讷讷的:
“是吗……”
“是啦兰桢,你别担心,这种数学超级简单的情况不会在高考时出现的,文综你后面多背背肯定没问题。对了,我这里有道数学题,想了很久还不会哎,你能帮我看看么?”
她说着就把习题卷放到了纪兰桢面前。
以往看着那些千奇百怪的题型和各种符号还有数字,纪兰桢都会感觉到一种隐隐的兴奋。
可是今天,握住笔端的手却有些无力。
“我…先看看吧,晚一点再跟你说。”
祝繁心满意足地回头看自己的书去了。
晚自习下课,纪兰桢一反常态留在了教室。
“你不跟我们一起吗?”祝繁看样子表情有些失落。
最近纪兰桢和祝繁还有苗妙妙,三人总是下晚自习后结伴回去。
虽然祝繁是走读生,但当某天祝繁和苗妙妙留下来等了纪兰桢一次,就变成了三人同行的契机。
“嗯,我考卷没订正好,还有你的那道题目我还没有解完。”纪兰桢回答她。
“那……”
祝繁张口准备还要说些什么,可是被苗妙妙拉住了:
“那我们先走吧,好久没过我俩的‘二人时光’了。”
两人说笑声音散去,纪兰桢重新拿起笔在试卷上写写画画。
很多的知识点被她用笔工整地写进方框里,看起来被固定死了,可却在她脑子里如蜻蜓点水仅驻足了一刻。
她真的不擅长应付政史地。
它们各有各的“招数”刁难她。
政治答题,她总会答不到所谓的点子上;虽说数学很好吧,但地理的太阳高度角、回归线问题每做必错;至于历史就更别说了,时间线就要了她的半条老命。
都说学习跟练武一样一通百通,然而面对文综,她笨得像某处筋脉跟身体其他地方隔绝了一样。
可是不能不学、不能不背,纪兰桢叹口气。
晚自习后留在教室的同学越来越多了。
放眼望去,一中U形教学楼灯火通明,比白天看起来更像个磁铁,它们牢牢地把学生吸附在方寸大的座位中间。
因为加入广播站活动小组,她的时间被预支了一部分,相对留给学习的时间就比别人少了一点。
你不跑别人在跑。
所以她要用其他的时间来补。
祝繁和苗妙妙之后又发出了两次结伴回去的邀请,遭到婉拒后也就没再提过。
她们相处仍然融洽,不时地拿出数学问题来讨论,下课说点八卦转移下活泛下脑子。
不知不觉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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