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玉一样的面颊上,再也无法移开,我的双腿发软,不知不觉中我的姿势已经由抓住他的衣襟,改为靠在他的身上。
而司马衷微微垂下眼睑,遮住了所有的心思。
“娘娘,皇上,”扶容的声音恭敬的响起“该用膳了。”
哎呀,我怎么会如此的忘形?这是哪儿,这可是天下最神秘阴险黑暗的皇宫啊,时时处处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的皇宫啊。我赶忙站起身,恰好司马衷低头,我的唇贴上了他的面颊。
我脑中哄的一声,我亲了司马衷?他的面颊很柔软,有些冰凉,感觉很好,可是这是众目睽睽之下啊。思及此,我赶紧将手放下,又掩饰性的为司马衷理理衣服。
酸菜含笑的过来,问道:“娘娘饿坏了吧?”酸菜将饿字咬得很重,扶容的目光闪了一下,微微侧脸。
我心虚地点点头,解释道:“那个皇上衣服上的绣花很漂亮,我正准备研究一下。”
“娘娘,快吃吧。”酸菜为我布菜的时候,低声说道:“脱下来研究不更好?”
什么意思?我抬头正撞进酸菜暧昧的视线里,联想到刚才加重她的发音,她不会以为我在非礼司马衷吧,那是个意外而已。
“酸菜,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决定打消酸菜心中的那些肮脏念头,小小年纪,整天想些什么,真是人心不古啊。
“奴婢觉得娘娘母仪天下,是该好好研究花样,提醒天下女子注重女红,难道奴婢想错了?”酸菜一脸纯洁无辜的看着我。
我无语,酸菜,这也太是个人精了吧。
“不过,奴婢觉得娘娘如果亲自动手刺绣,更能成为天下女子的表率。”酸菜的表情更显郑重,一脸的忧国忧民。这也太能扯了吧?我是从来不做女红的,我穿越来可不是为了绣几朵小花打发时间的,不过难道羊献容本来也不刺绣,才有酸菜这样的打趣?
一旁的司马衷笑了出来。
这一顿饭就在我的郁闷,司马衷的傻笑,酸菜的天下为公和扶容的目光闪动中度过,因为要顶着这些外来的无形的压力,我只好多吃饭来增加自身的抵抗力,以求能有一个好身体。
饭后,司马衷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套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套茶具,我之所以这样强调是因为茶具无论样式还是质地,都和现代的非常像,茶壶,茶杯,我试探的摸摸,很细腻“是瓷的吗?”我疑惑的问道,难道晋朝就已经有瓷器了吗?
“越州青瓷。”司马衷言简意赅的回答。
越州青瓷,没听说过,我只对宋朝的那几大名窑模糊有些印象,没办法,谁让咱不是学历史的呢,我心安理得的做一个历史白痴。
“现在的豪门都用它。”司马衷解释道“你也是出身名门,怎么土头土脑,我真怀疑你不是羊献容。”
我悚然心惊,如果司马衷能够发现,没理由酸菜发现不了,可是酸菜却对我没有任何的异样。
于是我掩饰地说道:“我当然不是羊献容了,不是早就说过了嘛,我是神仙,当然你可以选择叫我大神或者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