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后笑得只见圆脸不见眼:“小灵通代帮主谢娘娘赐名。”他还是很会顺杆爬。
一时宾主尽欢,只除了酸菜,她冷冷打量了院子,不客气的说道:“洪七后,你不是排第八吗,你那七个兄弟呢?还有你家怎么破成这样?”
洪七后的家,真是太破了,我们进来的时候都得推开杂草,从院门到屋门堪称一路披荆斩棘,再看他的屋子,年久失修不说,还有些火烧的痕迹,门窗都黑了。
“怎么回事?”我问道。
“晚上点火不小心烧了。”洪七后低下头,低声解释:“就是因为排第八,才只能住这个破院子,自我爹死后,哥哥们就闹着分家,留给我的就是这个了。”
唉,十三岁呀,真不容易,我是在帮他,不是在使用童工,这样一想,心里舒服多了。
推开他那扇象征性挂着的门板,我只看了一眼屋子就退了出来,什么家具都没有,地上胡乱堆着些稻草,就是洪七后的床了。
我拍拍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听过我说话?”
这个问题比较令人疑惑,我一直可是深居简出的。
“去年娘娘三朝回门的时候,小民跟着看热闹,远远的跟在车后面,断断续续的听到几句话。”洪七后解释道。
三朝回门?跟在车后?听了几句?大半年前的几句隐约的话,就能记到现在,哇,洪七后你也太强了吧。
“跟着我混,保准有好日子!”我拍拍洪七后的肩膀。意气风发的说道。
临行给他留了些银子,洪七后喜笑颜开说道:“娘娘放心,洪代帮主定不辱使命。”
回到宫中。天色已经暗了,顾不上梳洗一番。就直奔含章殿,司马衷在院中地树下独坐,一身白色衣衫,手握书卷,潇洒飘逸。我几乎看的痴了,他仿佛天生就应该过这样诗情画意悠然自得的生活。
“看样子很有收获?”司马衷笑嘻嘻地,心情不错的样子。
“喂,我有一个伟大地设想。”我悄声说道拉他进了内室,这样的事情,当然是越机密越好。
“七月是鬼节,我想借鬼的名义整顿一下风气。”我直接告诉司马衷,本来只是想单纯的对付李作乐呢,但是想到今天街上的情形。决定将那些出售五石散地店铺都包括进来。
“我要替天行道!”我结束了演讲。
“替天行道?”司马衷下了一跳“这话不该你说吧?”
貌似这句话经常出现在一些起义人士口中,当人们想要推翻政权的时候。往往打着天的名义行事。“那个,你是天子。我们替你清理门户。当然是替天行道了!”我拖长声音强调,斜眼看他他要敢怀疑我就武力解决。
“五石散。不过是那些士大夫自我麻痹而已,有这么严重吗?”司马衷有些怀疑。
“有那么严重吗?”我睁大眼睛:“你知道吗?在一千多年后,我们现在的这块土地上,曾经有过一场战争,叫做鸦片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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