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仍然在我的寝宫,身边并没有司马衷,更别提那些现代化家电了,我不禁有些疑惑,难道昨天只是一梦,一个浪漫香艳的美梦?
刚刚坐起身,腰部酸软的厉害,昨晚那些缠绵的画面立刻出现在面前,不是梦。
扶容细心的问道:“娘娘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沐浴。”我低声说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娘娘,是午时,皇上送您回来的。”扶容回答。
午时,也就是半夜回来的,现在看日光已经是快到中午了,司马衷不在身边,又是上朝去了吗?
懒懒的靠在床上,他曾在我耳边说:“我们要个孩子吧。”我当时是怎么说的?我细细回想,我说的是好;他还说永远陪着我吧,我还是说好;他还说等我回来就告诉你答案。
我腾的站起身,司马衷说等他回来,他已经走了吗?
“酸菜,酸菜!”我急忙高声叫道,扶容那么沉稳,还是酸菜对我的性子。
“娘娘,你总算醒了。”酸菜人未进来声先到:“皇上已经出发了。”
“什么?”我一个机灵站起来,腰部一软又坐了回去:“你说什么?”
“娘娘,奴婢说的是,”酸菜拔高了嗓门:“皇上出发了!”
脑子中嗡嗡乱响,我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我要去找他。”
酸菜有些幸灾乐祸:“娘娘跑得再快也是两条腿,追不上四条腿的马。”
我斜眼看着酸菜,四条腿的马我没有,但是有酸菜这个两条腿的呀。
一路疾行。爬到了一出山坡,终于看到了长长地行军队伍,队伍中间是司马衷的车。已经看不到他了。
士兵穿着黑衣,如同黑色的潮流涌去。仿佛要将司马衷地车辇带到某个未知的时空,再也无法回来。
我爬上一处山坡,看着中间地那辆牛车,载着司马衷,慢慢消失。牛的脚步虽慢。却仍是慢慢的将司马衷带离我的视线。那慢慢转动的车轮,一圈一圈,仿佛要将分离地过程拉长成无限远,每一圈的转动仿佛都从我心头碾过,将我碾的支离破碎柔肠百结。
我的泪水成串的落了下来,司马衷你快点回来吧,还没有走远,我已经开始想念了。
“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讨厌的!”酸菜愤怒的声音打断了我的伤感。
“隐?”我疑惑的擦擦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一身黑衣地隐静静的站在酸菜身边。
“娘娘,他一直跟着我们。现在才现身。”酸菜一脸愤怒,难怪她生气,酸菜任命的变身奔马时。竟然有个隐一直跟着看笑话而不是伸手相帮。
“臣现在是娘娘地贴身侍卫。”隐淡淡说道:“自然得一直跟着娘娘。”
我心中一动:“隐,你不用跟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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