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闭着眼睛,面上有些疲惫,他到底为什么去开封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他要是去匈奴,从我们相遇的这片林子就该和我们分道扬镳了,我们奔向东,他们往北,怎么现在还在河南境界呢?难道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一想到这,我就忍不住一阵着急,刘曜到底是做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和司马衷作对呢?
“大山有心事吗?”刘曜仍是眯着眼睛。
我心下一惊,掩饰的说道:“没有没有,是这马车太闷了。你为什么坐马车呢?”
对于长在马背上的匈奴人来说,躲在马车里真不像他的作风,昨晚我已经仔细的看过了,刘曜的那匹黑色骏马并不在。
刘曜懒懒的躺着,并没有说话。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原因了,这样赶路的速度更快,因为马背上的人可以轮流到车内休息,除非马实在需要休息的时候人才停下来。
我和刘曜一起,休息的时候一起,骑马的时候也是两人一起,就这样很快就到了开封境内。
刘曜一行很是热心,帮我们买了两匹马,我豪爽的抱拳道:“各位,大恩不言谢,我们后会有期。”
刘曜临行还送了我们一个小包裹,我估计是些银两,也就没有推辞,谁让咱的钱不多了呢。在晋朝,马可是稀罕着呢。和酸菜匆匆上马,骑了很远一回头还看到刘曜的身影,正朝着我们的方向遥望。
“酸菜,他们那么急着赶路,到底为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酸菜回答的很干脆。
行不多时。酸菜指着前方的地一条小河,说道:“大山,过了这条河就是汤阴了。”
我的回答是一头冲到河边。边跑边说:“帮我看着点,娘娘我要洗个澡。”
这几日为了伪装苦苦坚持。别说刘星雨见我总是掩鼻而过,就是我自己也快被身上的异味熏晕了,这可是流火七月,我这样风尘仆仆不说,还不洗澡。每天倒是洗脸,不过洗完之后接着往脸上抹上一把土,和不洗差别不大。那时候不在乎,现在可不行了,马上就要见到司马衷,我可要容光焕发完美亮相。
河水清澈见底,映着太阳波光粼粼,隐隐透着碧色,长长地水草随着流水轻轻飘荡。丝丝缕缕分外缠绵,几条小鱼在游戏其间,悠然自得。真是人间仙境啊。
从河里出来。酸菜将我上上下下的看了又看,忍不住咋舌道:“这一路行来。倒没把娘娘晒黑。”
“那是。娘娘我可是天生丽质啊。对了,酸菜你怎么那么放心地将我和那个刘放到车里。你就不担心他对我怎样啊?”我梳理头发,说出了心里的怀疑,以前酸菜把握当贼防着,生怕我和某男多说句话,引起了什么绯闻,现在倒好对我不管不问,还真不习惯呢。
“娘娘,您的脸皮没晒黑倒变厚了。”酸菜一副想吐的样子:“就您那样,只有你非礼别人的份,那还有人敢打你地主意,连当初的徐美人也比不上啊。”
想起我这一路顶着的黑泥防晒膜,怜惜的摸摸脸蛋,不容易啊,还保持着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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