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力的臂膀抱起了我,是司马衷,我抱着他,牙齿打颤,得得得的说不出话来,司马衷浑身湿透,哆哆嗦嗦的抱着我,比我好不了多少。
“哈哈哈”突然想笑。
“哈哈哈”司马衷也笑,一滴温热的液体落进了我的脖子。灼热的感觉从我的心间传到眼中,我也忍不住想要落泪。
“原来以毒攻毒真的存在,看我的晕血症一见自己的血就好了。”我拍拍司马衷:“你又笑什么?”
“我觉得你很重,抱不住了”司马衷埋首在我的发间,哆哆嗦嗦的倒在地上,我们两人躺在地上,笑得前仰后合,眼泪流了满脸。
“我很高兴。”我靠着司马衷,声音抖啊抖啊“很高兴你把我捞出来,你是我的依靠啊。”
司马衷紧紧抱着我,和我一起颤动。
“娘娘的头发都成什么样子了?”酸菜难得没有出言打击,眼圈微微红了。
我躺在床上,灌了些热水,觉得好多了,头发确实变得不长,也就刚刚过了肩膀吧,在晋朝,估计能有人以为我是还俗的尼姑。
那个黑衣女子终于取下了面巾,凤目樱唇,雪肤桃腮,一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堪称绝品美人,看不出年龄,但看外貌好像只有十几岁,只是眉目之间仿佛又有些沧桑,此时她正坐在一边吊儿郎当的喝茶。
“容容!”司马衷惊喜的声音。
我闻声转头,司马衷的视线却是落在那名黑衣女子的脸上,我地心微微一沉,原来容容不是我专有的称呼。看样子,还在我之前啊。
“叫姐姐。”女子潇洒的丢下茶碗,拍拍手站起来。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司马衷:“小正。怎么不装傻了?”还伸手捏捏司马衷地脸蛋,白皙的脸上泛起两片红晕。
司马衷扭捏着看我。黑衣女也看向我,过来自我介绍道:“我叫容月,就是花容月貌地那一个。”
大姐,你这个介绍可真够无厘头的,我腹诽。
“你这个小媳妇真是够彪悍。也够命硬,我喜欢。”容月对着司马衷叹道。
司马衷面上竟然一红,小声道:“她是羊献容。”
“噗”容月一口茶朝着我喷来,还好酸菜手疾眼快的挡在跟前“咳咳羊献容?”容月双眼瞪得老大,挣扎着说道“哇,真的是她啊。”司马衷赶紧又递了杯水给她。
这个容月和司马衷认识,听到我的名字反应那么奇怪。我可不认为羊献容那么好笑。
酸菜满脸怒色,转身就要发作“酸菜”我赶紧阻止她。不料容月又是“噗”地一声,口水雨浇了酸菜一脸。酸菜脸上浮现道道黑线。
“这位大姐。你还有没有完呢。”我也跟着受了池鱼之灾,躺在床上无处可避。跟着溅了些水,心情当然不会好。
“完了,完了”容月讪讪笑着,讨好地替酸菜整理衣服“你干嘛叫酸菜,直接叫咸菜多好?”她可真够直接的。
酸菜直接丢给容月两个白眼球,自去换衣服去了。
“这是容月。”司马衷向我介绍。
“姐姐。”容月挑眉斜看他,强调道。
“容月。”司马衷坚持,赌气似的。
“小正度,你长大了,讨了个好媳妇,就不要姐姐了。”容月几乎声泪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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