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华宫那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贵妃娘娘,能从奴婢一跃翻身成主子。奈何圣上身边有个康贵妃严防死守着,她根本无从下手!昨儿夜里。
她碰巧遇上了在崇华殿外醒酒的崔沐霖,又见其生得清俊书生模样,心里便暗暗打起了主意。怎知,那崔五爷醉酒不中用也罢,竟还口口声声嫌她身段儿不够勾人!
紧接着,竟让她知晓了一桩说不定能扳倒贵妃的惊天大事!“你且把嘴闭上了。咱家这就去回禀了圣上。”安富话语中暗含威胁。说话间。
他又示意周围的内监把人盯牢了。待安富再次蹑手蹑脚进入殿内,却听闻里头传出一阵“滋滋”的暧昧水声,夹杂着女人娇媚的吟哼他不由面红耳赤起来这贵妃娘娘当真是有本事啊。
不知过了多久,里头的声响越来越小。一直到彻底消停,安富才小心翼翼朝里头禀报方才的事。
康玉仪仍有些云里雾里的,只听到了什么有宫女请求面圣,她抱紧男人粗壮的臂膀,软绵绵问:“陛下,这是怎么回事?”方才她浑身上下都被男人吃了个遍。
这会子整个人娇软得好似成熟蜜桃一般,一戳就滴水。皇帝调整内息,竭力压下那股灼热躁动的欲望,他耐着性子解释道:“昨夜朕命人领着五表兄出去醒酒,似乎发生了些事。”
闻言,康玉仪心底猛地一颤,原本潮红着的小脸蓦地发白。皇帝自从上回听见她梦魇时唤出的那句“表公子”便起了疑心,而昨夜除夕大宴之上。
他又察觉到了表兄崔沐霖仍对她有觊觎之心待康玉仪起身洗漱更衣一番后,两人才一同到了前头正殿接见那名叫喜晴的宫婢。
喜晴一见挺着个大肚子的贵妃也来了。心中暗暗期待起一会儿的贵妃脸色该会有多难看“还不快给圣上和娘娘说说昨夜发生了什么?”一旁的内监总管安富皱眉催促。
喜晴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换上一副受了万般委屈的可怜模样。“启禀圣上,启禀贵妃娘娘,昨儿夜里奴婢在崇华殿外侯着,怎知那崔五爷莫名上前来,竟要奸污奴婢!”
“秽乱宫闱是大罪,奴婢亦是誓死不从的!那崔五爷没能得手,气急败坏之下酒后吐真言,说了许多不堪的往事,其中便提起了贵妃娘娘”康玉仪呼吸骤然一滞,原本生出怜悯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陛下臣妾肚子好疼”她软在男人的怀中蹙眉呼痛。皇帝心口一紧,下意识探了探羊水是不是破了,紧接着他又厉声吩咐:“速传太医过来!”随侍在正殿内的一众人当即手忙脚乱起来。
康玉仪见闹出这么大阵仗,不免心底发虚,急忙弱弱道:“不必传太医,好像不疼了”皇帝却拧眉一把将人打横抱起,阔步朝里头的寝殿去了。仍跪在地上的喜晴又气又急,她瞧得真切,那康贵妃分明是装的!
“安总管”她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内监总管安富身上。安富甩了甩手上的拂尘“你且等着罢!”与此同时,寝殿内,小跑着赶来的御医忙不迭为怀胎七月肚子却极大的贵妃诊脉。
这老太医屏息凝神良久也没诊出个所以然来,胎像分明极稳妥的,但他也不敢落了贵妃娘娘的面子,只好模棱两可道:“娘娘许是动了胎气,但并无大碍,好生歇歇即可。”
“不必开药方么?”皇帝蹙眉询问。老太医讪笑:“娘娘只消多歇着便是。”康玉仪心中仍惴惴不安,也有些庆幸自己方才打断了那宫女要说出的话。若那宫女要说出口的,是她当年曾险些失身给那位表公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