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只要退了郭嘉这路兵马,荀家叔侄不足为惧,文郭嘉大胜之后,轻敌之时,给他烧上一把火呢?”
贾诩听罢,苦笑着对徐庶道:“看来元直还是跟那郭嘉交手少了,不了解此人心性,郭嘉虽然用谋别具一格,不过也是一细心之人,秋高气爽,他怎会不防备火攻?放火一事,在下也思量过许久,最后还是作罢而已。醉露书院
”
徐庶听罢,眉头一皱,对贾诩道:“如今我军已再无胜算,若是青州兵临城下,你我再遣何人与之为敌?再者,我们还不知道那郭嘉是用什么方法偷上的葭萌关头,若是他再在梓潼城头之上来这么一下的话,我军还如何守城?所以,只要有一线希望,文和也应当一试啊!”贾诩闻言点了点头,徐庶所说不假,如今没有好计,放火烧山也是唯一一个能大破青州大军地机会,如果等郭嘉兵临城下,一切就都晚了,想到此处,贾诩便对徐庶道:“既然如此,火攻一事就由元直多费心了,我还要再思量一下如何守城”
徐庶见贾诩接受了自己的计划,点了点头,拱手退出厅堂,出了府衙,徐庶心中暗道,如今也只有孤注一掷,放火烧山,才能挽回先前颓势了,只是郭嘉会中计么?不管结果如何,还应当去试试,就算郭嘉不中计,对梓潼守军,也应该没有任何损失。
郭嘉所率的青州大军,在葭萌关休整一日,便浩浩荡荡地踏上征程了,行至半路,郭嘉见贾诩已经烧毁栈道,一阵轻笑,周瑜与诸葛亮也是一阵不语,郭嘉命军士就地扎营,修葺栈道,诸葛亮策马上前,对郭嘉笑道:“先生大可放心,这贾诩应该是驴技穷了,事到如今,我军不出半日便可将栈道修好,到时依仗地图,去梓潼对我大军而言,如一马平川,兵临城下之时,便是贾诩徐庶授首之日。”
周瑜闻言亦道:“孔明所言不错,本以为贾诩应是个不错的对手,没想到遇见先生,便一文不值了。”
郭嘉听罢,对二人笑道:“你俩继续拍,拍马屁有必要拍的这么响亮么?其实刚才孔明的分析虽是有理,却漏了一最重要的事情”郭嘉说罢,又是一脸的高深莫测,诸葛亮与周瑜二人面面相觑,周瑜一脸茫然道:“孔明哪里说错?”
郭嘉闻言笑道:“那贾诩徐庶二人现下虽是兵微将寡,你二人也都料定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是你们两个都忽略了一点,贾诩与徐庶于用谋方面,都是个中高手,现在他们再退也只能退回成都,可是以二人心性,此战理应不会退兵,就算回去了,他俩也没办法跟刘备交待,所以,现在梓潼内的守军相当于在我军的围困之下,犹如困兽,此战我军虽大有优势,却不可轻敌,被困的野兽往往会出其不意的难缠,此时已是秋天,我军行军之时,不仅要加紧时间,还要提防益州的埋伏与火攻,若是中了贾诩之计,我军此战益州,便难以全胜而回了”
周瑜与诸葛亮对视一眼,尽皆摇头,诸葛亮沉吟片刻,便对郭嘉道:“这沿路防火一事,我军士卒向来做的不多,那贾诩难道会用如此幼稚的火攻来威胁我军么?”
郭嘉闻言一笑,对诸葛亮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行军作战,一切皆有可能,如果贾诩不被逼急了的话,也应当不会用这类计策,只是狗急了还能跳墙,你说那贾诩若是知道难以赢下我军,难道不会非常时期用非常办法么?”
见诸葛亮和周瑜全然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郭嘉苦笑道:“其实万事小心一些总是好的,我们眼看就要打到梓潼了,到最后时期,功亏一篑,岂不可惜?”
诸葛亮闻言,点了点头,对郭嘉道:“奉孝先生说的没错,但是我还是不太相信以贾诩那向来奸猾之人,会用这种是个人就能想到的办法,不过万事小心,我们是会做到,还请先生放心”
“能做到就好”郭嘉话音刚落,便听士卒飞马来报道:“栈道已经修好,大军可以随时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