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小元笑嘻嘻的说道。
“小元,你这是背叛,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你竟然把我送给你爸爸,太坏了。”
云若兮佯装生气的说道。
他笑的一脸开心,躺在病床上除了脸色差了点,心情是彻底开朗了。
他们正有说有笑间,门外传来吵闹声打破了病房里的欢乐气氛。
“弗莱克,你出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叶枭炴差遣弗莱克出去看看究竟什么情况。
“是,少爷。”
他说着拉开了病房的门。
保镖见了弗莱克赶紧请示道,“弗莱克管家你出来的正好,他说要进去见小少爷,我们不想让他进去,上次小少爷伤口撕裂,就是他们白家人害的,要不是那个叫白书画的女人被那群护卫放进去,我们小少爷怎么会受伤……”
云若兮听到门外的吵闹声,她跟着走出去。
当疼走出去没多久,前方有个人站在那里,戴在脸上的口罩遮挡住大半张脸,令人看不清五官,但是她的身形非常好辨认。
“书画,是你吗?”云若兮对着前方的她招了招手。
白书画印象中,云若兮从来不喊她妹妹,或者是书画,基本上是喊全名,刚才那一声书画喊的别提有多温柔,多亲热。
这女人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
白书画在心底腹谤着云若兮的不同寻常。
白牧赟被叶枭炴的保镖拦在病房门外别提有多尴尬,正好见白书画走来,他想上前去质问什么,人被苏颖秀拉住。
病房里,云小元看了一眼叶枭炴,“爸爸,我能下床吗?”
“不能。”他冷冷地拒绝,幽冷的目光睨着躺在病床上的小家伙,“伤口再撕裂,你就卒了,顺便你的人生马上可以全剧终。”
云小元撅撅嘴,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他仍然乖乖地躺在病床上,为了伤口一切叶枭炴说了算,他不敢顶嘴或者反驳。
“弗莱克,要他们让道,让父亲母亲进来。”叶枭炴磁性的嗓音阴沉的道。
保镖拦着白牧赟和苏颖秀,他不会去责怪。
上次的确是那群护卫该死,要不是他们对白书画的纵容和放行,云小元根本不会伤口撕裂。
“没听到少爷说的话吗?”弗莱克瞪着一群保镖,又看着白牧赟和苏颖秀道歉,“对不起阁下,对不起夫人,他们是一群粗人,死脑筋,对待小少爷忠心耿耿,没有什么错。”
弗莱克帮一群保镖开脱,他可不想让他们白白讨到便宜,他对忠心护住的保镖没有任何的意见,相反,今天阻拦白牧赟以及苏颖秀这件事做的很好。
他说的不过是场面上的客气话。
白书画不让小祖宗好过,他也要膈应一下白家人。
白牧赟没有生气,他看着弗莱克和保镖,严肃的说道,“小元要是没有你们的照顾和保护,说不定他还会有其他的危险,你们小心谨慎是好事,我不会怪罪你们。”
弗莱克听到他的大方坦言,绅士风度十足的低了低头,守在病房门外的保镖就不同了,他们始终不肯承认错误。
白牧赟也由着他们,虽然护卫要冲上前随时和保镖打起来,在他凌厉的眼神藐视下,那群护卫敢怒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