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借着炎炎的事得意脱离单身,没想到严家还想纠缠着他。
“什么叫过河拆桥?我和我大哥的感情没有人能够挑拨,我能坐上现在的位置,靠的不是你严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有否施过恩我不清楚,可是有否放过暗箭我会调查清楚。”白牧赟冷冷地道,阴冷的目光睨着严博涛。
阿魅走进客厅,他恭敬地说道,“主子,该走了,阁下还有事要与你商量。”
“这婚说什么都不能离,我不会同意的。”
严博涛做出强烈反对,不想让白靖擎和女儿离婚收场。
“一个女人连我的子嗣都养不好,这份重责理所当然是你严家承担,婚不离也得离。”
白靖擎没有商量的余地,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客厅。
叶枭炴抱着云小元起身,另外一条手臂搂着云若兮起身,弗莱克要上前抱云小元,被他凌厉的目光瞪了一下,立刻退到一旁。
客厅里只剩下严博涛和严佳蓉。
叶枭炴抱着云小元到后座,顺便他也跟着上车,云若兮从另外一边上车,弗莱克走到驾驶座开车。
阿魅和白靖擎各自开一辆车,三辆车有秩序的驶出严家庭院。
一路上,云小元困的靠在车座上睡着了,叶枭炴脱下西装盖在他身上,云若兮探着头往前一看,“哎呀,小家伙睡着了。”
“今天说了很多话,身上毕竟还有伤口在,精神比以往差多了。”
“好心疼呢!动了手术后,他好像元气大伤啊。”
“小小年纪取子弹,身体的元气肯定会有损耗的影响。”
她笑着靠在他的臂弯里,唇角弯弯,“怎么?心疼啦!”
“就算是养的一条狗受了伤,我也会皱一下眉头。”叶枭炴说道,不忘替云小元拉高下滑的西装外套。
云若兮看他帮儿子盖衣服的动作,她没好气的笑了。
这男人还真是爱装酷。
开车的弗莱克听到叶枭炴对云小元的形容,他听得有点心酸不已,小祖宗竟然和狗相提并论,这未免也太残忍了。
“好吧!我同情儿子。”云若兮无比心疼云小元,不由得感叹道。
夜幕下,车子行驶在广阔无边的公路上,一路向前。
八点左右车子驶进别庄庭院,他们下车的时候,看到庭院里停着两辆车。
叶枭炴抱着睡着的云小元下车,云若兮从另外一边下车,他单手抱着儿子绕到她的方向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她发现,他现在无论做什么总要牵着她,与她共同进退。
看似细小的细节,但是他给她的安全感满满当当的。
他们进了客厅,白靖擎坐在那里。
“就等你们开饭了,速度真够慢的。”他大声的说道。
叶枭炴抱在怀里的云小元动了动,云若兮不高兴的瞪了白靖擎一眼,“小叔叔。”
他彻底吵醒了云小元。
“烦死了,谁说话那么大声。”
云小元把脸埋在叶枭炴的胸前,像个可爱的小狗狗一直乱蹭。
他低眸看着在怀里乱拱的儿子,“既然醒了,那么你先吃饭,吃完继续睡。”
“哦。”云小元闷闷不乐的应了一声。
云若兮看着白靖擎,她蹙着黛眉问道,“你真的要离婚?”
“你说呢?”他看着她笑嘻嘻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