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克感受到云小元没什么事,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抱着云小元到床上,帮他脱了鞋,拉高被子盖好,又把小元宝的猫窝放在床尾后边的空余位置。
弗莱克没有离开,静静地守着睡着的云小元。
他眼尖的发现,云小元的衣袖好像有些血迹,血看上去并不多,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的迹象,袖口上能沾到血的,唯一有可能就是鼻血。
弗莱克拿出电子手帐,记录下云小元可能流鼻血的疑问。
他需要找到更多的证据证明云小元的身体存在一定的隐患。
G国的总统府,晚餐,白书画和糯糯坐在一起,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心情略显沉重。
“怎么,现在知道云若兮下落不明,你担心难过了?”
白书画讽刺糯糯后知后觉。
“我的担心和难过反正也不是给你的,你用不着嫉妒。”
她没有口下留情,即便是白书画照样怼。
白书画听到糯糯的冷言冷语,她伸出手要夺走糯糯正在用餐的筷子。
“要知道,你现在还在总统府,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下场合。”
糯糯握在手上的筷子被夺走,没有办法继续用晚餐,她转头看着白书画。
“说不过我搞报复吗?”真幼稚。
白书画把筷子放在桌上,低头看着坐在身旁的糯糯。
“云若兮不能回来了,你一定很难过吧?”
“重要吗?”糯糯板着小脸反问道。
回不来还不是这个女人害的。
“的确不重要了,反正云若兮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出现就抢走属于我的一切,甚至连父亲母亲都是偏心的,我陪伴在他们身边十几年,而她什么也没有做,一出现就能继承第一小姐的位置。”白书画咬牙切齿的看着糯糯,当着她的面说云若兮的坏话。
对于白书画的谩骂,糯糯端着碗喝着汤。
“有一种东西叫与生俱来,有一种丑陋叫原形毕露,不是你的东西,抢来了也会失去,是你的东西不需要抢到头来也是属于你的,这么浅薄的道理,我都懂,怎么你却不懂得呢?”
糯糯轻声细语的说道,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有叹息。
白书画的脑子的确不错,能把这些精力放在有意义的事上面,相信她现在会变得很快乐,收获会比现在更多。
“你这是在教训我?你居然敢教训我。”她扬起手要打糯糯。
糯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甚至闭上了眼睛,对于白书画高高举起的手臂,脸上骇人的表情没有引起任何一丝畏惧。
“不是我要教训你,我只是在说事实。”
她把喝完汤的汤碗放在餐桌上,握着筷子继续用餐。
吃饭的时候总要说一些让人倒胃口的话,想安安静静地吃一顿晚餐都不行,真受罪。
“你信不信我会派人杀了你?”
“当然相信,你人在总统府却能做出这么多大逆不道的事,甚至还敢狙杀我妈妈,这一切对于你来说可能是小事一桩,但是对于我而言,那个是我的生母,我必须要保护好她。”
糯糯小脸微寒,一双清澈的圆润眼眸定定地睨着白书画。
“呵!大言不惭,你连自保能力都没有,谈何保护云若兮,别笑掉我的大牙了。”她嘲讽糯糯自不量力。
紫儿想要上前,糯糯对她使了个眼色。
“你还是多学学你的小主人,面不改色,沉着机智,暗门的杀手都与你这般冲动,我看这陆霆骁的生意也不需要做了。”
白书画当着糯糯的面说出陆霆骁做的具体是什么生意。
“暗门的事你知道多少?”糯糯警惕的望着白书画。
“不多,就那么一点点儿的皮毛,总之我说过的,即便是我没有能耐,但是我背后的人势力庞大,不容小觑。”她笑着捏了捏糯糯的脸颊。
气的糯糯推开她的手。
“别碰我。”糯糯生气的喊道。
到底谁帮助白书画的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