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不要啦”娇娇又在秦嗣胸脯上来回翻滚着“变身很麻烦很累人的啦,不要啦”
“好好,不变不变”秦嗣连连摆手,他的坏脑筋又没有得逞不禁有点悻悻。
而这时候娇娇忽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道:“我带你出去吧,好吗?”
“出去干吗?”
“这里是死牢哎,你真想被砍头啊?” 娇娇眨巴着一双眼睛道。
“老子既然说过给那狗杂种偿命就不会赖帐,我不出去。”秦嗣说着又在身旁的墙壁上轻轻一敲道:“老子真想出去的话这些豆腐样的墙能挡得住我?”
“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啊?”
“看小皇上咋决定咯,真要我死便就死吧。”
“啊?那你死了我怎么办呀”娇娇扑腾着翅膀道。
“你?你回家去呀。”
“不!我不回去,我要跟着你,只有你对我好。” 娇娇说着又开始拿身子在秦嗣胸脯蹭着。
“真的?”秦嗣脸上又露出了坏笑。
“真的。”娇娇一边蹭着秦嗣一边点着头。
“那”秦嗣的大嘴又咧开了“那你变成白天那样儿让我”
“不要啦”秦嗣的话还没说完,娇娇又开始打起了滚“我讨厌变身啦,不要啦”
“好好好!不变不变”秦嗣连连摇手
* * *
接下去的几天里秦嗣杀人一案便成了朝中头等大事,范仁建鼓动了一群大臣要求立即斩首秦嗣,而小皇帝则置之不理,皇太后也犹豫不决。正在这时,京城数万百姓联名上了一道万民折要求赦免秦嗣,这便成了秦嗣最有力的一股支持力量,俗话说民意不可违,老百姓的话往往在关键时刻是最有分量的,如此一来皇太后就更拿不定主意了。这事情一拖便是半个多月,眼看范仁建越闹越凶,老百姓的呼声也一浪高过一浪,皇太后正愁得几乎更年期提前的时候,忽然,前线十万火急传来一道战报:“西冷帝国发兵八十万向南凫压来”
* * *
这段日子秦嗣有娇娇陪着聊天倒也过得开心自在,这天忽然又惦记起嘎嘎来,便让娇娇出去找找。没想到一眨眼的工夫娇娇便回来了,但见她淋得跟个落汤鸡似的,见了秦嗣便哭道:“那头臭驴子,我好好的和它说话,它竟然拿水喷我”
“它在哪儿啊?”秦嗣好奇地问。
“它就在大牢门外呀。”
“噢,这小子还没走啊。”秦嗣笑了起来。
见秦嗣开心的模样,娇娇不爽了,她跳到秦嗣怀里使劲蹭着身上的水道:“哼!它拿水喷我你也不帮我说话!”
“你和它说什么了它要喷你?”
“我我和它说说你要被砍头了,叫它早点回家去。”
“呵呵。”秦嗣咧嘴笑道:“你这么说它不喷你才怪,哈哈!”
“不嘛,你帮我去骂它嘛”
两人正闹着,却听见门外传来狱卒的喊声:“秦嗣!出来!”
“出来?”秦嗣一愣,抬头一看只见那狱卒正把脸凑在门上的栅栏处朝里边看呢。
“他娘的这审都不审就砍老子啦?”秦嗣站起身拍着屁股上的草喊道。
那狱卒见他眼露凶光,慌忙把门上的锁开了,然后掉头撒丫子跑了。
秦嗣见状便走了过去,才把门打开便看见秦太师出现门外。
“四伯?”
秦太师上下打量着秦嗣,目光落在他的肩膀上,娇娇正站在那儿眨巴着一双黑眼睛呢。秦太师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地笑,瞪了秦嗣一眼道:“跟我走吧。”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秦嗣见秦太师身边并无一名刀斧手,便知道这不是提自己出去砍头了,于是咧嘴一笑,摸了摸肩膀上的娇娇大踏步地跟着出去了。
来到大牢门外,没等秦嗣适应外边强烈的太阳光,眼前黑影一闪,嘎嘎那小子一头撞进秦嗣的怀里来了。
“嘎嘎!嘎嘎”嘎嘎开心地愤怒地大叫着。
“行了行了!”秦嗣搂着嘎嘎的脖子拍着它道“知道你小子舍不得我,老子我也舍不得你啊。”这一刻秦嗣的眼眶红了。
“臭驴子!臭驴子!” 娇娇在秦嗣的肩膀上跳着。
秦太师在前边忽然回过头来打量着娇娇道:“秦十八!你这又是上哪儿鼓捣来的鹦鹉呀?”
“四伯,她自己飞来的。”
“唔,能学人说话了,不错。”秦太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