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感觉这些人对她有敌意呢?
“大家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啊?黄伯,这是咋滴啦?”她对之前的事没有一点印象,所以这会儿才会这么问。
“干什么?贱人,你应该好好想想你跟黄伯干了什么,这下全村人都知道你背着梅老弟偷人,你还想狡辩什么?贱人!”
这说话之人是村里的一个非常霸道的一个婆娘,她的婆家是个杀猪的,她也常年帮着杀猪,所以脾气暴躁的很。
她虽然人长得丑,夫家又没有什么钱,但她绝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夫家的事的。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若是连最基本的羞耻都忘了,还配做人吗?
所以她从骨子里瞧不起秀琴,认为她就是不知廉耻给夫家丢脸的荡妇!
“郭家姐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你说话砸那么难听呢?我跟黄伯清白的很,他可是梅哥的结拜弟弟,你这么诬陷他,真的好吗?”
秀琴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黄伯怕她再次摔倒就连忙扶住她。
秀琴却没有多想,就任由黄伯这么扶着,可是这一幕落在大家眼里,却是变相的承认了他们有染的事实。
“看看,大家看看,还嘴硬不承认呢,这都上赶着扶着了,是不是下一秒就要进洞房了啊?”郭家姐姐一脸鄙夷的说道。
闻言,人群里又传出来一阵议论声,而不远处张启山正在对几个妇女说她和黄伯之间所作所为。
秀琴听的十分真切,顿时脑子就有些迷糊,她啥时候和黄伯一起躺床上了?
询问的眼神看向黄伯,黄伯却故意躲闪开她的眼神,这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她震惊的瘫坐在地,痴痴的望着夜空的某一处,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好像身体里已经没有了灵魂。
黄伯怕她钻牛角尖,忙着急解释道,“秀琴,并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当时你发高烧昏迷了,错把我当成了梅哥,你说你要下床去给我找剃须刀刮胡子,结果没站稳,我怕你摔倒就去扶你,结果我也没站稳,我们两个一起摔倒在床上,结果刚好这一幕被村长看到了,他们就误会了,我们之间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众人听着黄伯的解释一时之间都没了声音,包括李天国都在思考黄伯说的话是真是假。
“是真的吗?”秀琴迷茫的转头看到黄伯问道。
“是真的,你是我大嫂,就永远都是我大嫂。”天知道黄伯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心在滴血。
“你特码的放屁!我看你就是心虚故意混淆视听,大家别相信他,哪里有那么多巧合,我看他们早就苟且在一起了,包括她肚子里的孩子我都怀疑不是梅老弟的!”
哗!
全场震惊!
什么?秀琴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梅老弟的?
那是谁的?黄伯的?
“张启山,我在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许在胡说,不然小心我打死你!”黄伯气结,抽出门后的扁担就要往张启山的身上招呼过去。
“呐呐呐!大家看到没有,他恼羞成怒了,被发现了丑事还不让别人说,你算什么男人,敢做不敢当,梅老弟这才出去多久,你就搞他老婆,还亏他把你当兄弟了,你就是这么报答梅老弟的?”
张启山狗腿的快跑躲在李天国的身上,这下黄伯不敢上前一步,生怕打到了村长。
张启山这话一字不落的听在众人耳朵里,大家再看看此刻恼羞成怒的黄伯,可不就是张启山说的那样嘛。
被发现了还死不承认,还作势要打死告密之人。
“村长,这样的人决不能在继续留在村子里,按照老规矩,凡是偷人干出这等丑事的男女,都必须沉塘!”
邱大娘走到李天国身边提醒道。
“对,沉塘,把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沉塘!”
“沉塘,沉塘!”
“沉塘,沉塘!”
“沉塘,沉塘!”
痴痴的秀琴终于被沉塘这两个字惊的回过神来,环顾一圈,看着这些口口声声要把她沉塘的乡亲们,她痛心的狠狠一闭眼。
沉塘是吧,好,只要她没做过,等她死后,一定回来找这些人报仇的!
“村长不用为难,我秀琴敢作敢当,没做过的事我绝不会承认的,如果你们执意要把我沉塘,我定不会不答应,但你们要知道,冤枉一个好人结局是什么?”
“我死不要紧,只是可怜了我和梅哥的孩子,等我到了阴曹地府,我会禀明阎王爷,我是被你们逼死的,就算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