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卓看着被敲晕的属下苦笑,对方还真不简单啊,这是给他的警告吧。
“公子,我们为何一定要来京城?”花无常不能理解。
“这个你不要问,以后对那两位公子敬重一点。”付子卓说着走到窗户那里。
晋中楼很高,从这里可以看到成片的屋顶。
有神算子推算出他们付家有一大劫,可能会被灭门,只有来京城寻一线生机,却不知道那一线生机是什么。
他是被家族选中的寻生机的人,那神算子说,若是遇到贵人,他自会心有所感,今天这算是心有所感吗?
景王急急的回去是父皇召见他,西元已经打到了红山口,现在面临一个问题是国库空虚。
国库空虚不是新问题,是一直都不怎么充实,这次臻王肃清了隆南,银帛还没在国库里放热乎呢,直接拿去抵御西元的入侵了。
这次若不是太子擅自出击,辛离也不可能失了边塞到红山口一带。
云德义就站在一边,他是略微的算了一下,就发现现在粮草不够啊,账上好多都是空的。
“此事干系重大,你务必要处理好。”皇上越头疼,就越想把太子给废了。
“父皇放心,现在刚好秋收完,赋税应该到仓了,不是什么难事。”景王回禀。
皇上抬头看了景王一眼,觉得他还是年轻啊,这一年赶着一年,可不是有了赋税就万事大吉了。
“切不可引起动荡,让民心不安。”皇上叮嘱到。
“是。”景王行礼。
景王同云德义一起出了御书房,云德义跟在景王身后。
“云大人,粮饷到底亏空多少?”景王突然问到。
云德义看了看左右小声说:“不满景王殿下,有许多空账,除了臻王殿下从隆南抄回来的东西,没有多少多余的了。”
景王一愣,他知道国库亏空很多,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多:“到底是怎么回事?”
“臣刚到兵部,知道的并不多。”云德义行礼。
他知道的是不多,关键是有些知道的也不能说。
“此番父皇亲派本王督促这件事,云大人以后有什么事儿可以直接和本王说。”
“是。”云德义行礼。
云清浅和她舅舅说了卖字画的事儿,苗良畴十分意外,没想到云清浅能找到这样的门路。
“我的意思的舅舅不用用自己的真名,把字画委托给付家卖,也省的麻烦。”云清浅看着他舅舅。
苗良畴看着桌子上的一沓银票,一张一百两,四十张厚厚的一沓:“恩,这件事也有你的一份,你也分一半吧。”他要把银票给云清浅。
“不不。”云清浅直接拒绝了“舅舅还是先应对曲家的事儿,这些银票先留着,我们家现在没什么事儿。”
苗良畴有些过不去,他去卖字画,别人给不到十两,还挑挑拣拣的,他自然知道卖上这个价不是简单的事儿。
“那我也不能占了你的便宜。”
“那就当我们家还舅舅的银子了。”云清浅还是不要“我们该分清楚的时候分清楚,现在舅舅需要这笔银子,就不要那么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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