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现在,苗良畴都低估了曲高的无耻程度。
“我是朝廷命官,没有证据,你不能随意对我用刑。”苗良畴看着曲高。
“你放心好了,我给你准备的刑具叫瓮中捉鳖,保证表面没有一点痕迹,到时候你自己认罪了,那自然就有证据了。” 曲高笑着说。
这个时候有人抬上来一个大瓮,抬着苗良畴就往瓮里丢。
“曲高,你这是草菅人命。”苗良畴挣扎了起来。
曲高嘴角一抹冷笑:“苗良畴,人命不都这样吗?看在你受这样的刑罚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一件事吧。”
苗良畴听说曲高这样说放弃挣扎了,直接被人丢到大瓮里了。
“有一个算命先生,说我家会有劫难,只有娶一个和我儿子生辰八字相合的人才有一线生机,没想到你女儿和我儿子生辰八字相合,可是你们苗家却不识抬举。”
苗良畴愣住了,原来和曲家的婚约里竟然有这样的事儿,怪不的清浅说这门亲事怪怪的。
“既然这样,我就换一个和我儿子生辰八字相合就行了,我就不信只有你女儿八字是那样。”曲高说着亲自把烧红的炭放在大瓮周围。
“这是御史台取暖的方式吗?”景王黑着脸跨步到刑房。
他知道曲高是酷吏,对付一下那些宁死不招的就算了,公报私仇也会这么狠毒。
曲高表情一滞,慌忙过去行礼:“下官参见景王殿下。”
“听说御史台一大早就把翰林大学士给抓了,本王最近仰慕苗大人的字画,刚好过来看看。”景王清冷的说。
曲高眼珠子转一下:“启禀景王殿下,这个苗良畴表面上恭良,实际上最会用文字来煽动学子,下官怀疑之前学子聚集之事就和他有关,若此人有这样的能力,以后岂不是可以鼓动学子为所欲为。”
“下官冤枉。”苗良畴瓮里站起来行礼“这曲高是不满下官退亲,公报私仇,想把下官屈打成招。”
“景王殿下,文人为五蠹,这苗良畴更甚,看似文弱,其实又臭又硬,下官不得已才用刑的。”
景王似笑非笑的看着曲高:“曲大人是怎么坐上佥都御史的职位的?”
“蒙皇上隆恩,科考得利,吏部考核。”
景王点头:“读书科考啊?那这么说来曲大人也是五蠹之列了?读书科考算选五蠹之人,那朝廷是不是要废了科考?再不给像曲大人这样的人一点仕途的机会?”
“下官不敢。”曲大人慌忙跪下。
景王冷笑:“曲大人就审自己的案子,只是苗大人有官职在身,没有证据不能用刑,有了证据,本王自会为你作证。”
曲高战战兢兢:“是。”
云清浅策马到陈家了,陈家住的比较偏,一边是学堂,一边是宅院,还有学子苑之类的,虽然地方很大,但是并不逾制。
“你找谁?”门房的人打量着云清浅。
“我找陈老夫人。”云清浅一脸诚恳。
“我家老夫人不在,你改天再来吧。”门房说着就要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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