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浅低眸想了一下,既然避不开,那就直接面对吧。
对于景王,云清浅自认没有任何亏欠,之所以想避开,不过是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而已。
景王带的大夫是京城名医,就云家现在的境况是请不到的,云清浅和云流汐进来的时候,大夫正在给她父亲诊治,景王就坐在一边。
两个人过去行礼,然后安静的站在一边。
“嗯……”方郎中反复的检查之后不太确定的说“好像是中毒了。”
“中毒?”景王皱眉“什么毒会让人这样。”
方郎中起身行礼:“这个草民就不清楚了,按理说这么轻微的中毒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反应,可能是有什么奇毒。”
“可有解法?”
方郎中摇头:“草民只能配制解毒汤,至于效果草民不敢保证,这毒实在是诡异。”
景王转即看着云夫人:“云夫人意下如何?”
云夫人有点拿不定注意,转即看着云清浅。
“多谢景王殿下,纵然有一丝一毫的机会,我们都不会放弃。”云清浅行礼。
景王点头:“方郎中开方子吧。”
方郎中点头去开方子了。
景王看着云清浅:“云大人现在的负责的事情关于国运,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到景王府找本王。”
“多谢景王殿下。”云夫人带着两个女儿行礼。
开了方子,李叔去抓药,景王也要离开云家了,他好几次想单独和云清浅说说话,云清浅却根本就不给这样的机会,他有些失望的离开了。
云夫人看着景王离开叹息:“景王殿下真是一个好人。”
云流汐看了她姐姐一眼,见她姐姐眼中波澜不惊,她觉得景王肯定是为她姐姐做这些的,她姐姐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孙郎中配了香点着,云流汐陪着她娘去休息了,房间里云清浅在守着。
“大小姐。”朱砂进来给她了一封信。
云清浅有些意外,上面没有署名,她知道一定是臻王写来的,看了一下她爹的情况对着烛光拆开。
臻王走的匆忙,其实就是不匆忙也不知道怎么和云清浅告别,信中写了他这几天路上的情况,云清浅看了看笑了一下。
准备笔墨给臻王回信,写了舅舅家和荆门学堂的事儿,本以为没什么,洋洋洒洒的写了十几页,写完之后她看着自己写完的东西发呆,原来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儿。
装在信封里用蜡封好,云清浅把信交给了朱砂,朱砂拿着出去再进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没有信了。
今天请那么多大夫,云清浅有点心力交瘁,熬了一会儿就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朱砂不敢打扰给她披了一件披风。
梦里臻王站在营帐里看地图,看地图的臻王和她见的臻王是不同的,稳重、冷峻,好像俯瞰江山一样。
不过看样子臻王并不乐观,想想也是,现在还在红山口,臻王过去要面对的可不仅仅是红山口的西元人,还有太子。
臻王心思一动:“清浅?”他意外的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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