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魏昂被吓到了,刚才他是在气头上,再加上有点酒醉,现在想想京城权贵遍地的地方,万一自己打了什么不该打的人怎么办?
“在下实在是一时糊涂,请誉郡王赎罪。”魏昂只有磕头认罪的份儿。
“你说要你这么糊涂一个人当御史干嘛?本郡主还是去禀了皇上,让吏部重新考核你一番才行。”誉郡王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誉郡王不走,顾川和乔铭也走不了,然后一行人就在御史台待了一晚上,誉郡王更是话不重复的问了魏昂一晚上,现在魏昂感觉自己脑袋都是空的。
一到上衙门的时间,御史台的人看到不少权贵弟子就那么歪歪斜斜的靠在椅子上睡着了,誉郡王坐在那里训斥他们御史,一边还躺着一个全身是血的人。
现在是什么情况。
誉郡王看着天都亮了,大臣都来做事了,云戈竟然还没跟过来,不会是不认识路吧?
“誉郡王。”钟神秀行礼“这里是御史台,誉郡王这样……”他十分为难。
“本郡王怎么样了?”誉郡王十分气恼的说“这个魏昂被人撞了一下就把人带到御史台给打个半死,我怎么了?”
钟神秀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眼睛都不想睁的魏昂,他怎么就把誉郡王给得罪了,京城真正不能得罪的人也就那么多,这个誉郡王就是其中的一个。
太子和景王他们都会顾虑一下朝臣,但是誉郡王不会,他又不可能争皇位,又是越王的独子,谁敢动他一根头发梢试试。
“是,是,是,誉郡王说的对。”钟神秀附和着。
“哎,对了,你们御史台不是监督和弹劾百官吗?现在你拟一个折子,把这个魏昂给弹劾了,这样滥用私行,怎么能当御史。”
魏昂一个激灵,差点儿哭了出来,自己踢的这块铁板是要把命都给搭进去吗?
“誉郡王饶命,在下真的是一时糊涂,酒后误事。”魏昂都快哭出来了。
钟神秀不知道魏昂这一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誉郡王三思,弹劾官员之事不是儿戏。”
“你看我像在儿戏吗?”誉郡王现在心情不好。
钟神秀扫视了一遍大厅里的人:“誉郡王,不如这样,这一晚上大家都累了,还有一个受伤的,不如先整理一下,缓缓再说。”
顾川坐在一边算是长了见识了,他在京城能接触到不少官吏,但是像御史这样的官职还是没机会接触。
昨天看誉郡王把左都御史训的像一条狗一样,他突然觉得人不过是这样,永远都臣服于比自己强大的。
“依在下之见,还是缓缓再说吧。”顾川不想把这件事闹的不可收拾。
誉郡王听顾川这样说打了一个哈欠:“好,就听你的,那个……”他想了一下“魏昂,先把请大夫的银子拿出来。”
魏昂不敢有丝毫怠慢,慌忙把钱袋子掏出来敬上,现在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誉郡王拿了钱袋子看也不看就丢给顾川:“先回去给他好好请个大夫,要是还有什么事儿就找本郡王。”他说着就要走,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折了回来“告诉云戈,他欠本王一个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