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浅直接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觉得自己应该不是风寒才对,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顿时神清气爽的,昨天摔的痛也一点都没了。
“公子怎么下床了。”朱砂端了粥进来看到云清浅在活动吓了一跳。
“我又没事。”云清浅看朱砂那么惊讶。
朱砂意外的看着云清浅,她是习武之人,那样被压一下恢复一晚上就没什么事儿了,但是还是会疼,但是她家小姐怎么可能一点事儿都没有。
“小姐就不觉得身上会疼?有淤肿的地方。”朱砂放下碗围着她家小姐看。
“没有啊。”云清浅活动了一下。
“我去找孙郎中来。”朱砂说完就跑。
云清浅就奇怪了,自己不疼难道不正常吗?一定要她摔的下不了床才正常。
孙郎中很快就来了,云清浅正在喝粥,都被他拉着一定要把脉,她只好让把脉了。
孙郎中把脉思绪了很久:“公子可练有调戏之法?”
“哦,以前有人教过我,我日常就是那样调息的。”云清浅也不说是商陆。
孙郎中收了脉枕:“那就是了,公子的调息之法极为有用,以后要勤加练习。”至于到底是谁教的孙郎中就不问了。
调息之法是习武的根本,是非常珍贵的东西,尤其是上好的调息之法,练的结果也因人而异。
知道了云清浅为什么没事了,朱砂也放心了。
两个人匆匆的去学院了,她得确定顾川和乔铭没事才行。
到了学院才知道他们两个都没来,于是打听了一下顾川的住处,两个人找了过去,发现顾川和乔铭都在顾川家。
“这是怎么回事?”云清浅看乔铭躺在床上,全身都包扎起来了。
“你放心,大夫说是皮外伤。”顾川看云戈那么着急慌忙说。
“到底怎么回事?”云清浅昨天可没敢耽误时间,没想到乔铭已经被打成这样了。
顾川把昨天晚上的事儿说了一遍,那魏昂把他们带到御史台就开始打乔铭,等誉郡王去的时候乔铭已经被打成这样了。
云清浅听完吐了一口气:“到底为什么啊?”
“不知道,当时右都御史非常生气,酒醉着什么都没说。”顾川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
云清浅看了一眼躺床上的乔铭:“先让他好好养伤,别的事儿不用担心。”
“不行。”乔铭挣扎着要起来“我得回家看我娘。”
“你都这样了回家不是让你娘担心吗?”云清浅看着有些倔强的乔铭“你家在哪儿,我帮你回去看看。”
“不行。”乔铭很固执。
“有什么不行的,云兄不是外人,让你娘看到你这样,不是更担心吗?”顾川有些生气。
乔铭低头不说话,他不想让人看到他最狼狈的一面,但是他这样回去的确会让他娘更担心。
“你要是觉得你这样回去没问题的话,就回吧。”云清浅也不继续劝。
“那有劳云兄了。”乔铭把自家的地址说了一下。
云清浅还真知道那个地方,就是她上次带她舅舅去吃馄饨附近,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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