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至于他们为什么会找上门,翁先生,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问我?”翁绪邦仍是不解。
“没错。”大成点了点头“如果你得罪了某个不该得罪的人,我劝你最好快点认错,也许还有机会既往不究,否则他们要让我们全部消失可是很简单的事,从明天开始这个世界上就不再有这号人物了。”
“说得真好,我最欣赏这种了解状况又懂得进退的人了。”上官汐进门时一边说道。
“总算有个会说话的人了。”翁绪邦显然有些不受教,仍不改其敌对的态度。
上官汐瞄了他一眼“请先容我解释一下,他们在执行任务时未经允许是不能任意开口说话的,他们只是遵守规定而已。还有,我实在很同情你,希望你先有个心理准备,因为你惹得某人非常生气,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个问题呢!”
“什么意思?”
随着进门的上官潮接口道:“意思是,若你再不知悔改,可就要死得很难看了。”
“你们就是指使者?”翁绪邦瞪着这两个说话的人,急着要弄明白整件事。
“你没把我的话听清楚吗?难怪四月老说你笨得没资格当坏人。”上官汐的笑容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我们只是好心提醒你,做坏事之前最好弄清对方的实力。岳芩可是有靠山的,你这样没头没脑的带走她,现在已经惹祸上身了。”
翁绪邦一怔,已看到岳芩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出现在他眼前。
有上官漱在身边,岳芩的微笑也柔和许多。“翁绪邦,我说过我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的,谢谢你的招待,现在接我的人已经来了,恕我无法再留下来,也希望可以不必再见到你。”
“你--”翁绪邦终于明白这一切全是因她而起,不由厉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的人应该是你吧!”上官漱淡淡的道“难道你不知道绑架的罪是很重的,你承担得起吗?”
“彼此彼此。”翁绪邦不服输的道“你们私闯民宅不也是强盗的行径?”
上官漱轻笑一声,但脸上不见一丝笑意,那冷冷的一哼令翁绪邦自骨髓里升起一股寒意。上官汐也在一边偷笑,显然对他这种说法颇觉有趣。
“我并不喜欢用自己的优势去压制别人,但对你这种不识相的人也只有破一次例了。翁绪邦,你以为这叫私闯民宅?就算你真敢报警,这里有犯罪事实的人只有你和你的手下,警方还要感谢我协助解决一桩绑架案,然后你们全部得依法审判,这样说你有没有比较明白自己的立场了?”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翁绪邦总算体会到情况对自己有多不利。依他原先的调查结果,上官漱不过是个普通的电脑商,公司规模也不算挺大,所以就没怎么放在眼里,但事实显然并非如此,这回他可是踢到铁板了。
“这就是你调查不足的地方了。”上官汐看向上官漱“漱哥,要告诉他吗?”
上官漱淡淡的道:“委婉一点,别吓坏人家了。”
上官汐有了授权,转而好心地向翁绪邦说道:“那家电脑公司只是我们‘家族企业’的冰山一角,真正重要的事业是保护有一定社会地位的重要人物,俗称保全人员,不过我们的程度可不是一般常见的,我们是和所谓的上层阶级一直有着密切的联系。”
上官汐继续介绍,一手挥向上官漱的所在位置“这位就是上官一族的族长,你企图从他手中抢走岳芩,我只能说你这等于是自找死路!”
“汐,大哥不是要你别吓唬人家吗?我们又不是什么犯罪组织,不会妄取人命的。”上官潮口里虽这么说,脸上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上官汐耸了耸肩“我只是实话实说,这家伙胆敢对我们未来的族长夫人下手,连我都不想轻饶他,这么说还嫌客气了呢!”
大成终于找到插口的机会,看着上官漱问道:“你是故意的?”
他曾听过道上的一些传闻,所知的那一点已足以让他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何等人物,凭他这点能耐根本不要想和这种人物较量,能全身而退还得靠对方大发慈悲。
上官漱看了他一眼,承认道:“不错,我是故意让你带走岳芩。记得叫你那些手下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下手重了一点,可能有人断了一、两根肋骨。”
大成苦笑一下“早知道你是这种人物,再多十倍的酬金我也不会接这笔生意,现在只怕连医药费都不够了。”下次他一定会先打听清楚再做决定--如果他还敢有下一次的话。
翁绪邦开口道:“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不会光是为了玩我一顿吧?”
上官漱冷冷的看着他“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妄作非分之想只会遭到意想不到的祸事。”
“也就是教你没事别随便请人喝茶,有些人是你请不起的。”岳芩在一旁插口道。
上官漱温柔的看着她,转向翁绪邦时又是一脸肃然“岳芩现在是归我保护,任何想打她主意的人我都不会轻易放过,如果你不想因绑架罪而被起诉,就别再乱动歪脑筋,否则我可以保证你的下场会非常凄惨。”
上官汐又在一旁帮腔道:“漱哥不想把事情闹大才放你一马,你可别以为我们只是在唬你。这会儿你可是罪证确凿,只要有任何不当的举动,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到时可就后悔莫及了。”
翁绪邦也体会到自己有多天真,以为只要有了岳芩就能轻易地称霸电脑市场,成为一方霸主,现在却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而且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岳芩拒绝为他工作,还成了绑架犯,岂是“悲惨”两字可解。
“我知道了。”翁绪邦无奈的道“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对岳小姐做出任何不当的举动,这总可以了吧!”
“最好记住你所说的话,机会只有一次,绝不重来,顺便告诉你,岳芩和我会在近日结婚,但是你不会收到喜帖,因为我不认为岳芩会想再看到你。”
言罢,上官漱一手揽着岳芩的纤腰,似缓实急的走了出去,其余的黑衣人,包括上官潮和上官汐也同时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翁绪邦和大成回过了神,彼此对视一眼,虽然未被绑缚,但那种压力更不好受,因此一切结束后反而显得有些迷惘。
还是大成先打破了沉寂“我去放开我的兄弟,以后我们也别再见面,这对你我都好。”
“我知道。”翁绪邦也没了反对的立场,在这种时候也用不着争些什么,不但“野心”破灭,还多了个把柄在别人手上,不认命也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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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芩舒服的窝在上官漱怀中,显得那么心满意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她只向苦心等待的四月报了个平安,便迫不及待的和上官漱回到他的住处,比起回答四月成串的问题,她还情愿和上官漱独处一室。也难怪一直认为自己是他们媒人的四月要抱怨她还没过门,就已把自己踢开了!
“漱,我好高兴你来得那么快,还好不用在那里待上一晚,那个地方连空气都有种教人不愉快的味道。”
上官漱搂着她的双手紧了一紧,宽大的手掌温柔的抚遍她细嫩的肌肤,轻啮着她的耳垂低语:“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了。那几个小时我就像失去了半个魂似的,觉得自己不是完整的,那时才知道原来爱得太深也是一种令人难以承受的折磨。”
岳芩抬头迎向他的吻,轻声道:“就算是这样,爱上你仍是我这一生最正确的选择。”
上官漱深深的凝视着她“我爱你,芩,你让我每一刻都比前一刻更爱你,心中全充满了你的影子,这些都是我以前无法想像的感觉,而我也恋上了这种感觉,你让我感到自己是充实的,也知道了爱情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
“如果没有遇见你,也许我这一生就只能成天和四月自言自语了。”岳芩的眼底尽是梦幻般的微笑“最后说不定还会变成一个因为迷路而到处乱逛的怪老太婆。”
“现在你在我眼中却是个无人可及的大美人,无时无刻的蛊惑着我”
上官漱剑及履及,再来一场热恋狂爱的惊涛骇浪,两人就像汪洋中的一叶孤舟,共赴海天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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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欢爱之后,岳芩安心的依偎在上官漱身畔,已是昏昏欲睡。
“芩,有件事我认为你应该早点安排一下。”
岳芩半睁着眼睛看着他近在眼前的俊脸,咕哝的道:“什么事?”
“四月的事。”
“四月?”岳芩睡眼惺忪地道“她现在很好啊!有什么好安排的?”
上官漱很有耐性的解释道:“这次的事情和四月还是脱不了关系的,只要她一日仍是‘妾身不明’,难保不会有人再对她产生出觊觎之心。”
岳芩虽然脑中浑浑噩噩,仍对上官漱的说法提出抗议“你在说些什么?四月可是有主子的,至少她还没胆不听我的话。”
上官漱轻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四月对如今的电脑科技是一个超越性的存在,将会造成十分惊人的冲击,在日新月异的科技进步中这个刺激是绝对必要的,也该让四月能发挥她的影响力。”
“这倒是四月一直以来的梦想。”岳芩自言自语道。
上官漱又道:“但要做到这一点,你和四月都要有个强而有力的靠山,让你能全无后顾之忧的进行程式设计,也才能有计画的将四月的优点推广出去。”
岳芩的脑袋清醒了一点“你说得不无道理,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你已经有打算了吗?”
岳芩嫣然一笑“哪用那么麻烦,你来帮我打算不就好了,我的靠山就是四月的靠山,只要有你在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你家不也有个电脑公司吗?等我认为四月的发展性可行的时候就交给你们去推广,我也可以少伤点脑筋嘛!”
岳芩的“如意算盘”也打得太响了,上官漱本以为她另有打算,也不多做提议令她为难,决定如何处理四月是她的权力。只是没想到她连脑筋都懒得动,就把事情全丢给他了。
“你确定真要这么做吗?”
“就是这样。”岳芩促狭的一笑“还是你觉得当我的保镳还得兼做四月的经纪人太划不来了?”
上官漱轻笑道“只要你觉得可行我就没有意见,反正真正该忙的事也轮不到我。”
两人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样笑了起来。
“以后四月可有得忙了。”岳芩说道。
“四月忙没关系。”上官漱搂着岳芩道“你可不能跟着没日没夜的苦干。等日子一挑好,你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妻子,四月的事还可以等,但我可等不及了。”
“那就别等了。”岳芩环着他的颈项,仰头着他,深情的道:“漱,我爱你,我是你的妻子,不论是现在、未来,永远。”
上官漱亦凝视着她“我爱你,芩,你是我的妻子,现在、未来,永远都是。”
只要有爱,就有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