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儿。”田辟疆稍一犹豫,随口应道。
“哦。”那兵士答应一声,左右看看,田辟疆站在榻前,挡住那一片狼藉。那兵士看不出什么异常,便转身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不错嘛!”紫怡心中暗赞:“也不算是绣花枕头,这一点急智还是有的。”
等听到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一切都沉寂下来的时候,田辟疆沉着嗓子冷声道:“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
紫怡晃悠着从帷幔后走出来,道:“殿下,你不会不认得我这张脸了吧?当初指我为庸医的可不就是您么?还是您贵人多忘事呢?”
刚才光线暗淡,田辟疆慌乱之中还真没有认出来这个一身黑衣的家伙便是那日为自己父王诊脉,自称神医的人。此刻定了定神,再仔细借着月光看,便认了出来“是你-
“公子,是田忌将军派我们来的。”禽滑见由着紫怡扯不知多久才能说道正题上,时间可不等人,插身站在紫怡之前,对田辟疆道。
“哦?何以为证?”
禽滑从袖中取出黑黝黝的一个小物件递交给田辟疆。紫怡懒得听他们说什么,转身去看齐王情况。看他眼皮跳动,估计过不多久神智就能恢复,再取出一颗解毒药丸,便要给齐王喂下。
“你做什么?”田辟疆时时注意着紫怡的动静,见他又要拿来路不明的药丸喂给父王,丢开禽滑急忙上前阻止。
“你想要他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就不要吃喽!”紫怡挑挑眉
哼,好心当了驴肝肺,她还不给了呢!说着紫怡便将那药丸又要收入口袋。田辟疆一把抓住紫怡手腕。低声喝道:“将那东西给我!”
“干嘛?”紫怡瞪眼低声道:“东西是我的!你不信,还想要!讲理么?”
“钟离。不得无礼!”禽滑低声道。
借着熹微的月光,紫怡看到禽滑一脸严肃,紫怡忽然感到很委屈!她是帮了大忙地啊!她可是好心好意,怎么现在好像倒是她不对了?她很委屈的!一想到这些,紫怡便觉得肩头伤口和手指更加痛的要命。鼻子一酸差点落泪下来,她受了伤,又被躺着地那个家伙咬的手指都快断掉,还被吐了一身,难道她就应该忍受这一切啊!
紫怡掉头就走,她不管了!大不了拼了去救人出来,然后溜走。她都从魏国溜走过一次,难道还不能从齐国溜走么?
“喂!丫头!”禽滑疾走两步抓住紫怡,现在可不是闹脾气地时候。这个丫头什么时候才能知道轻重缓急呢?“有事等到出去再说,现在可是在王宫里面。”
“我就要走!”紫怡想要甩脱禽滑的手,怎奈肩膀受伤。使不出多少力气,禽滑又抓的紧。不由声音便拔高了:“人家都不相信我们的好意。干嘛还要死皮赖脸的留下?”
这边两个人正闹得大,那边却听到田辟疆低低一声欢呼。紫怡和禽滑同时住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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