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安慰他,唉!这是什么世道。
“药呢?”他又问。
锦云战战兢兢端着汤药上来,大概太紧张,不小心洒了几滴。
他见状不悦的皱起眉头“怎么搞的?笨手笨脚,连端个药也端不像样!拿来!”一手接过铜碗,一手将虚弱的我抱在怀里,就要喂我。
“我我自己来,自己来好了!”他突然对我这么好,太让人不习惯了,我挣扎着要坐起来。
“别动!”他更加箍紧我,大手有意无意的碰到我的胸部,虽然隔着厚厚的锦被,他自己也不一定有什么察觉,但我十分不自在,顿时感觉脸上更热了“陛下”我微弱的抗议“能不能”能不能请你轻移御爪,你放得也太不是地方了吧!
“听话,把药喝了!”他不由分说,把碗送到我嘴边,见我紧抿着唇,不肯喝,又低头靠近我耳边,轻轻笑道:“你不是说要和我做朋友吗?”
我闻言侧头看了他一眼,他深遂明亮的双眸里居然有着浅浅的笑意。
这么说,他是同意了?!这就开始进入角色了?!
我心里一乐,顺从的把药喝了。
“真乖!”他拿起锦帕帮我拭了拭嘴角,放开我。
******
谁知这一病竟然病了半个多月,我这才知在古代即使小感小冒都极可能会要我小命,俺以后再也不敢冒险了!
我病歪歪的穿着厚棉衣,窝在炕上看书。
没过多久,刘彻从外面走进来“来,今日再杀几盘,朕就不信赢不了你。”
最近我不能出去,他就偶尔来陪我下棋解闷。上次我与他下围棋,被他杀得落花流水后,我就火了,借口自己久病未愈,不宜劳神,改教他下“简单的”五子棋,他听完游戏规则后轻蔑的同意了。
啊哈,这下他可栽了!论下五子棋他哪里会是我的对手,我在联众的积分可是出奇的高啊!他被我杀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嘿嘿,这么形容好像稍微夸张了一点,总之,他输得很不爽就是了,认为这种庶民发明的东西(我对他讲,是跟宫女们学的)居然会把他难倒,简直是奇耻大辱,遂一天到晚过来踢馆报仇。
当然他的结局还是一个字,就是惨!
终于我的身体恢复了。
他大概觉得害我病这么久,他有责任,算是良心发现,就带我去围场狩猎。
八抬大轿威风凌凌的到了那里,我发现一个致命问题——我不会骑马。
“你以前不是会骑的吗?”他面色铁青的看着我,以为我又耍性格。
“我现在忘记了嘛!”我也很委屈“身体”会骑“脑子”不会骑,有什么用?
半天没声。
我偷偷看了他一眼,我猜他心里肯定在骂,靠!
“那个,反正现在也是冬天,小动物们也都睡觉了,不如你骑上跑两圈意思意思算了?!”我好心建议。
“不行!“没想到他不怒反笑,摩拳擦掌,松动着筋骨,狞笑道:“忘记了没关系,朕教到你重新会骑为止!”
“来吧!”马鞭狠狠地抽在地上,发出嗜血的声音!
救命啊!
在铁血教练的魔鬼式训练下,三天内我就学会了骑马。
这样打打闹闹,日子居然过得很快。
我与他关系解冻,又达成了默契,这真是意外收获,上天佑我!
不论怎么说,他是皇帝,一不高兴可随时可叫我好看,是全天下我最不想得罪的人之一。
正当此时,宫里传来消息,卫夫人生了,是位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