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绮柔慌慌张张在门口招手大叫。忙示意她噤声,两个小家伙不肯午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他们哄着。
亲了亲登儿粉嫩的小脸,又看了看伉儿可爱的睡颜,恋恋不舍的掩上门,跟着绮柔走到了院外。了?”我有几分奇怪,绮柔素来稳重,很少见她这个样子。姑娘”她神情惶乱,努力咽了下口水说:“夫人,出事了,宁姑娘宁姑娘”了?”我不由一惊,一想到宁儿现在六个多月的身孕,顿时紧张得胃都痉挛起来,急忙催道:“你倒快说呀!”
绮柔干脆拖着我往外走“唉,夫人,要不您过去看看吧!秋棠来说,宁姑娘已经一下午没出门了,而且屋里好像还有,还有奇怪的动静”
两人匆匆赶往玉宁所住小院。
这段时间玉宁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我每次去看她,她也不出声,无论我跟她说什么,她只是呆呆的望着我,问急了,就默默流泪,我看这样子,大概是得了孕妇忧郁症了!我自然知道这个病可大可小,但又苦无良药,百般劝导也不见效,只得叫下人们时刻注意她的动向。
快步走到棠桂院内,秋棠桂枝和玉宁的侍女正焦急在站在门外,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了?”我一边问着,一边脚步不停,走到玉宁的房门口,伸手一推。咦?门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回事?”我皱起眉头转身望向几名侍女。
三人面面相觑,最后秋棠吞吞吐吐的说:“宁姑娘下午宁姑娘屋里好像吵架声”还有谁在里面?”我使劲敲门,却没人应。
她们突然跪下。惶恐地说:“奴婢不敢说宁姑娘不让我们进去”
越是这样我越是着急“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我把门推开!”
她们几个赶紧过来帮忙。
好不容易把门撞开。外屋不见任何异样,侧耳一听,里屋却隐约传来声音。
我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见人出来?心下疑惑,我竟生生打了一个冷颤。仍佛预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连忙急步走了进去,秋棠几人没得我命令,不敢入内,只在门外张望。
走到里屋,目光搜索了一圈,终于看见玉宁,背对我而坐,似安然无恙。“玉宁!”我轻轻唤了一声。
谁知这一叫,让玉宁像受到了巨大惊吓。整个人瘫软在地,缓缓扭头。大眼睛恐惧的望着我。
我这才发现离她不远处地地上还躺着一个人。我不禁大骇,努力克服心中寒意走了过去。看清那人面容又是一惊,竟是霍家的家丁之一,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此刻他面如死灰软绵绵地倒在桌边,更可怕的是他头上某处鲜血汩汩直流,地上一大摊血渍,我抬眼看到桌上尖角上仍有干涸了的血迹,想必这就是他受伤的原因。
他似感应有人,苟延喘残般的呼救:“救我,救救我我已被这突发事件惊得手足无措,正欲回头唤人进来,意想不到一直坐着不动地玉宁却扑过来死死拉住我,力气大得出奇,她半跪在地上,散发凌乱,仰起小脸,我从来也没有见过她这个的表情,可怕而凄伤。
那人拼尽全力睁眼,见此状,双眼充血狰狞的盯着宁儿,一字一顿咬牙说:“这这个毒妇她要杀杀人灭口她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他气若游丝,声音轻不可闻,却如针一般尖锐扎进我耳里“你休想休想打掉孩子你”话没说完,他已近油尽灯枯,昏死了过去。
我猛的一激灵,倒退两步,忽然有些明白事情因果,脑海里电光火石各种念头闪过,救与不救,内心激烈挣扎,终于还是竭力稳定自己情绪:喝道:“绮柔,你们进来。”
宁儿绝望的看了我一眼,无力的松开手,瘫坐在地上。
绮柔她们正在门口待命,闻言连忙走了进来。
我思忖着斟酌说:“此人替宁姑娘搬东西时,不小心摔伤了,你们把他扶出去。要记住!这是一桩意外,若是我在外面听到任何风言风语,就唯你们是问,明白吗?”
众人很少见我如此声厉色荐,慌忙答应。去吧,绮柔留下。”她们几人将那男人扶了出去。
我叹了口气,对绮柔说:“你亲自照顾他,不要让任何人跟他接触,等他醒来立刻来告诉我,我自有打算。”白。”绮柔沉着应道我挥了挥手,她退了下去。
处理完事情,转身去看玉宁。
玉宁脸色苍白,神色却没有那么紧张,似终于释放出了心事,竟有几分解脱般的淡淡笑意。
感觉到我地视线,她冷漠的抬眼望我,声音有些疲惫:“表小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不怕告诉你!是的,那天晚上公子喝得烂醉他什么也不记得了是我是我骗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惊怒交集,既为她痛心,又恨她不争“你若真喜欢他,或许我可以帮你”至少不是用这样地手段。她像突然听到最好听的笑话,轻蔑地反问。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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