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是大汉陛下地心头肉,哈哈哈哈!”
我不用照镜子,也知自己地青白交错,气得发抖,喝道:“你给我滚!”
一旁的画蝶已经呆了,痴痴地望着他,半响,珠泪滚滚而下,嘴唇颤抖,无助问道:“信,你说的,原来全都是骗我?”
赵信止了笑声,横眼看她,冷冷的道:“自然,你以为我真的会重新再降卫青?简直是笑话!我为大汉曾出生入死,他们又是怎么对待我的?只一场败仗,便叫置我于死地。。”又不耐烦的说:“别哭了,你不用担心,我现已是匈奴小王,你若乖乖听话,荣华贵富享之不尽,如不然,哼!我也保不了你!”画蝶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忍不住呜咽出声。
“马上就过边境了,你们最好合作点,别逼我下药!”赵信沉下脸,深深的看了画蝶一眼,拂袖离去。
“画蝶,别哭了!”我叹了口气,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画蝶哭着说了一句:“夫人,都是我害了你!”便再无下文。“你若还认我这个夫人,就赶紧擦干泪,把事情源源本本说个清楚!”我忍不住喝道。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磨磨蹭蹭。
“是,是。”画蝶猛的一震,用衣袖胡乱拭了拭泪,竭力止住抽泣,说出事情原委:“那天我们几个跟绮柔姐分头逃散后,郭大哥觉得自己有负所托,没脸去见霍公子,他说,一定要设法把你救出来才行,后来才得知你们是被带到了行宫,行宫守备森严,我们没有办法入内,城里又到处贴满了通缉我们的画像,商量的结果最后还是决定先去通知霍公子和侯爷,哪知在偷过关边的时候被认了出来,展开了恶战”
画蝶说着泪又流了下来“郭大哥他们都被侍卫杀了,我趁乱躲上了一辆装满稻草的马车,这才幸免一难,我变成了乞丐,肌寒交迫的流落街头,想靠乞讨回侯府,正有一天在路上看见了乔装后的赵信”
她咬了咬唇,恨声道:“我,我一直心急,就上前与他相认他问我,又说自己想将功赎罪,我,我就把事情跟他说了。全怪我有眼无珠!”
我不由拧眉,问道:“画蝶,你认识赵信多久了?怎么认得出他的乔装?画蝶脸红得像滴得出血来,隔了好一会,轻声道;“奴婢不敢瞒夫人,奴婢与他。相识已久。”
看她这个样子,又想起以前绮柔似乎说过,画蝶有个心上人,莫非。
“画蝶,难道赵信就是你的意中人?”我吃惊的望着她。
“夫人!”她跪倒在我面前,含泪抬头,悔道:“是奴婢糊涂,没有带眼识人!”
“你们怎么会认识的?”我将她扶起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画蝶连府门都没迈出一步,怎么会和赵信联系上的?
画蝶羞愧难当,却仍断断续续的说出他俩相识的过程。
她这一说,我才想起来,有一年卫青确实带着四位小将来府上过年,赵信也在其中,当时我叫绮柔和画蝶招待他们。凑巧第二年除夕又是赵信到府上报平安信,两人再次见面,情愫暗生,但真正促使两人互剖心意的,却是在卫青的大功宴上,赵信特地从前线赶来与画蝶一见,说一待陛下赐封下来,即向卫青提亲,没想到他一回去,便遇上了匈奴来袭,败仗之后,赵信被俘,他大概想,若被卫青知道自己擅离职守,恐怕人头不保,再说他本来就是匈奴人,匈奴大汗又许诺他种种优厚条件,他索性便降了
我沉思了一下,又问:“那赵信,他怎么知道我会跟陛下车队回长安?”
画蝶想了想道:“好像宫里有一位马监,原本是匈奴小王,赵信费了很大力气,才从他嘴里套出了消息。”
赵信把这么机密的事情都告诉了画蝶?
我沉吟了会,凑近画蝶耳边轻声道:“画蝶,我看他的样子,对你也是有几分真心的,我们先稳住他,再设法逃脱。”
画蝶会意的点了点头。在过边境时,对我们下了蒙han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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