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觉得心里闷得慌,想找个人聊聊,所以就过来了啊又不敢去找你”“怎么那么说?以后想来就来啊!”“嗯。你最近过得怎样?”我随口问道。
“就那样呗!常常想起你你换了电话,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我淡淡地笑了起来,其实,若不是因为叶眉的演出,我真的没有勇气走进这里。那一段往事,我觉得那么尴尬,所以不愿回首。
虽然寂寞时,我偶尔也会有一些想念小丽姐。但我却害怕重新面对那些记忆中的人,我情愿把他们封存进往事,就如面对是一些虚幻的梦,是别人的故事,是隔着疤痕的伤
如今,一切都挑开了,我又清晰地看见了自己那时的挣扎和苦闷。
“本来,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来上海了。可是却还是来了”
“生活有时是不由人的来,喝酒!”
吃了一些盐水花生和脆骨,喝了一些酒,我的心头变得更加迷茫了,恍若云天雾地。
小丽姐的眼神也有一些迷离了“我们来唱歌吧?”
“好啊!”打开音响,我们坐在沙发上听着歌曲,陈瑞的白狐。
她哀婉的声调慢慢穿透我,像一个魅惑的精灵,将我带往脆弱绝望的悬崖边上。我无助地掰着自己的手指,忧伤慢慢将寂寞的心灵掩埋
从前的时候,我总还想着爱情、尊严、不要辜负了母亲的期望
而现在,纷乱的生活渐渐使我变得麻木了。我机械地工作着,出卖着自己的肉体。我已经不再思考,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了。只觉得心头越来越空,像荒凉的旷野
或许,连旷野也不是,只是麻木的沙石。一片茫然。
沈小丽轻轻倚靠了过来,躺在我的怀里。用哀婉的声调,唱起了一首歌,
“越过那条长街再转弯
那是以前我常来的地方
碎花窗帘和感情的窗
你一直希望对面是一片海洋
后来听说你一直想搬
太多寂寞在屋里一直烧不完
在别人面前我们总显得大方
说还是朋友,或许只是一个假象
后来的我们一直都遇不上
仿佛都在避开某一些地方
在人群中都走得特别匆忙
怕一不小心就认出对方
”
我握住她的手,也跟着轻声地哼唱起来。
我在隐约地期待一些什么,并不想离去。
为什么要离去呢?离开这儿,面对的也只是无尽的空虚和寂寞,还有怅惘
我甚至不知自己为何要忍耐这样的一种生活
也许,只是因为一些渺茫的希望吧?也许,只是因为还没有找到足够的离开这个世界的理由。
小丽姐身上温热的香味迷醉着我,像暖暖的风,带着我的心柳絮一般飘荡
寂寥的生活里,我空有着年轻的身体,年轻的心,我还能做什么啊?
慢慢在空荡荡的心里无限膨胀的,只有肉体的渴望!我轻轻抱住了小丽姐,低下头去热吻着她。
衣服被狂乱地脱下,在象牙色的灯光里,她的肌肤闪着绸缎般的光泽。我的手掌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心头升起一些华丽而放荡的梦幻
她的双眼变的那么迷离,粗重地喘息着,引导着我坐在沙发上,跨坐于我的双腿,扶着我的肩膀摇晃起来
歌声还在房间里浮动着,枪花乐队的歌,don'tcry
我们做着爱,心中的愁苦却越来越重,也许,正是因为心中太哭,所以我们才这样放荡,迫切地做ài
我们都沉默了,无言地重复着那一个动作,像是怨恨着什么,和谁在赌气,又像是绝望的抗争。
我们愁苦而专注地做着那个动作,有一些近于偏执了。
小丽姐低声地呻吟起来,却像是带着哭腔。谁能真正明白我们的心呢?也许,我们彼此爱慕着,彼此的生活,却将各自囚禁在各自的世界,没有心力、也没有资格去爱另一个人。
我们想交谈着一些什么,当心中的话涌到口边时,却蓦然失语。
那些苦闷的日子里,早习惯了一个人舔着伤口。许多的伤痛,却不适宜于向别人言说。并不是避讳什么,而是,每个人都过着不同的生活,他永远也不了解你生活中的苦楚,就如你也并不了解他一样。
失去了共同的语言,失去了共同的心灵世界,两个人就变的陌生起来,有了那么深的隔膜
属于我们共同的事情,也许只有做ài,可以慰藉寂寞,却怎么也无法抚慰心伤
我双手抓住了小丽姐丰满结实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
肉体摩擦的快感一阵阵传来,世界在恍惚间离我很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