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阳光,暖暖地照着,就像我的家乡,到了秋天,那漫无边际的的枫叶一样可是,你的眼神却又那么忧郁,我的心猛然间就醒了,仿佛揭开了蒙蔽在心头厚厚的帘幕;又仿佛是撕去了厚厚的茧壳,我的心变得柔弱而敏感了。然后你浅浅地笑了起来,就仿佛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在我的心上抚摸”
她痴痴地望着我,突然把头移了过来,靠在我的胸前“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看到你时,我就觉得特别亲切,只是我无法把我的感受清楚地说出来也许,是因为我们都同样寂寞吧”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彼此都陷入了沉默。
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突然不知道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也许,我只是要哄她开心,以便能顺利让她得到高潮吧。也许,那些话只是我早已滚瓜烂熟的无数次谎言里普普通通的一次。可是,为何我的心却如此茫然呢?我是真的爱上她了吗?难道真的如她所说:是因为我们都同样寂寞吗?
静儿把头枕在我的胸膛上,轻柔而盲目地抚摸着我的胸膛。我甚至想象得到她的眼神,一定是忧郁而茫然吧。
突然,她幽幽地问“你不嫌弃我吗?”
“不”
“我是一个病人”
“”“医生说,我只有一个多月寿命了我并不留恋,却也并不甘心总觉得就这样死去了,难免会有一些遗憾我一直都不明白,像我这样,匆匆来到这个世界上,又同样匆忙地离开,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我苦涩地笑了笑“想不明白就不要想啊。其实人活着,也并不是一定要找到那所谓的意义吧。总觉得意义这样事情,对我们来说总是太玄虚、太虚无缥缈了。像我们这样平凡的人,活着也许只是为了一些愿望,一些简简单单的快乐吧!”
第二天早上,我向严姐告别。
“和静儿相处的怎样?有把握吗?”小马仔带我过去的时候,严姐正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喝着果奶,微笑着问我。
“还可以。我是来向您告辞的。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而且我觉得,该给静儿一些时间来接受我”
严姐沉默了一下“那好吧。我晚上再派人去接你过来。”
说着转头对侍立在身旁的一个大汉说“小江,找一个做事稳妥的弟兄开车送他回去,晚上再接过来!”
大汉恭敬地一点了头“是。”
在离家两条街的地方,我下了车。
慢慢地朝家中走着的时候,不断地想起静儿的种种,不由得有些心事重重。
雅兰突然打了电话来“在哪里呀?”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听到她的声音,我的心有一丝丝亲切的感觉。
“没什么事。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来我家”她的声音透着几丝慵懒,几丝欲望
我想起了那个早晨,金色的阳光染得她的皮肤有一些透明了,有一种玉石般晶莹的质感。
她的半个胸脯裸露在晨曦里,粉红的微微翘起。她的呼吸轻柔,身体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起伏。
我痴痴地看着,以为这是梦中一副绝美的图画。
然而却不是梦,她的红唇微启,吐出了一个叹息般的音符。纤长的手臂压在被子上,五个灵巧的手指却悄悄滑到了大腿内侧。
窗口的阳光更明媚了起来,她美丽的花瓣,在晨曦的映照下,满沾着晶莹的露珠。她的身体被染红了金黄,如燃烧的火焰,散发着柔和的光
我的心渐渐充满了渴望,也许,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情可以明媚一些吧。“能啊。我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