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出厅而去。身后,传来高阳怪异的笑声:“明堂,长乐姐姐身子不舒服,你可要怜惜她哦。”
“呸!”豫章和柳湘兰羞不可抑,齐齐啐了她一声。孙延真也忍不住回过头去,垂下头去,波澜不惊的心底里,有一丝异样的情绪在滋生着,跳动着,激荡着,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玉腿一下,脸上慢慢又重现那番置身世外的从容淡泊之色。
长乐乏力地半靠在床榻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门吱丫一声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明堂,你来了,我,我!”长乐脸上一片欣喜,却痴痴地说不出话来。
“好些了吗?”薛枫坐在床榻边上,怜惜地问道。
“延真妹妹针灸之后,我觉得好多了。明堂,长乐真是没用,老是给你添乱。”长乐身子微微前倾,被薛枫顺势搂在了怀里。
“傻瓜,快别说傻话了。”薛枫一只手替她梳拢着乌黑的长发,另一只手抚摩着她割腕的伤口处,叹息道“伤口还疼吗?”
“不了。”长乐心情一松,懒懒地靠在薛枫怀里,两只小手轻轻地在他胸膛上来回地滑动着。突然,她仰起吹弹可破娇柔慵懒的脸“明堂,你可想要长乐吗?”
“别了,你身子不舒服,我陪你说说话,一会就回房去。”薛枫抓住她的手,倒也没有口是心非。
“不,我不让你走。”长乐脸上闪过一丝羞意,小手却伸向了他的胯间,握住了那一件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的家伙什,蠕动了几下。薛枫身子一颤,异样的快感涌动起来,压制已久的情欲再也控制不住。
长乐有些颤抖着为薛枫脱着衣服,薛枫心头火热,只能任由那双小手上下活动着,将自己剥了个精光。回过手,长乐轻轻扯开了亵衣的带子,一具柔弱却丰腴的、害羞却热情的绝美侗体慢慢压在了薛枫的身上。
长乐一反常态的“主动”让薛枫迷醉。在四女中,她的身子是最成熟丰满的,该凸的凸到极至,该凹的凹得恰到好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风情和魅力。
一对火热的硕乳在他的胸膛上摩娑着,两粒樱桃如同两颗珍珠一样在他的肉体上滚动着,挑逗着他的每一根欲望神经。薛枫低低呻吟一声,翻身将任君采摘的花朵一般的玉人儿压在了身下。
一番风急雨骤,一番轻颤低摇,一番来回冲杀,一番欲色流火。长乐数次登临快乐的颠峰,看了看仍然“勇往无前”的多情郎君,心里心兢摇荡“郎君,长乐有些承受不起了。”
薛枫呆了呆,强忍着冲动,慢慢停了下来。“郎君,长乐,长乐,给你吹箫吧。”
薛枫愕然,这大唐已经流行这房中“吹箫”之术了?他哪里知道,大唐民风开放,各种房中之术尤其是那种春宫密图广为流传,长乐虽然“耳濡目染”并没有实践,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作为一个一个深深陶醉在爱河里的成熟女人,还有什么羞于去做呢?
薛枫还没醒过神来,两瓣樱唇已经含住了他突突直跳的宝器,火热的—润的感觉让他马上又恢复了狂热的躁动
超越了欲望的欲望,只有那些爱之深切的男女,才能体会得到。夜幕高悬,屋内的红烛灭了。或许,用不了多久,东方的曙光就要升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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