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是我最挚爱的红颜知己。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我也永远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你们,不因为你们是公主,而因为你们是我的女人。”
豫章仰起俏脸,两颗晶莹的泪珠滑落下来,樱唇微张“明堂,我也是。此生,豫章愿意携君之手,直至老去。生不能同时,但盼死能同衾。”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薛枫低低地吟唱着,手轻轻解开了豫章的亵衣。两团丰盈显现出来,两颗已经微微有些鼓胀的粉红色葡萄突突跳动着,目光往下,细腰翘臀,一抹黑色的三角桃源令人神往。
四女中,长乐身子丰腴,高阳和柳湘兰略微清瘦一些,只有豫章,既有长乐的丰腴,又有高阳和柳湘兰的柔若无骨,另外浑身上下透射着一股子婀娜和英挺健美,肌肤凝脂而有弹性。
薛枫探手顺着乳浪向下抚去,手轻轻的划过,豫章微微闭上了双眼,圈起双臂紧紧抱住了薛枫。
又是一个青光四射旖旎无限的夜晚,又是一个卧床迟迟不起的早晨,已经艳阳高照了。
自从商务司收税的事情被李世民和众朝臣否了之后,薛枫再也提不起精神去上朝。左右他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闲官,又是皇帝的驸马,上朝不上朝对于大臣们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几天了,甚至没有人注意到他不告假就擅自不上朝。
“起来吧,明堂,要不她们该笑话我了。”豫章将那只使劲握住她**的手推开,脸上抹过无尽的柔情蜜意。
“睡吧,又没有什么事情。”薛枫依然闭着双眼,双手又去摩娑起来。
中午时分,一件谁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张氏店铺的门口,一下子涌来了众多喧闹的人群,不是买货的,而是退货和索赔的。原来,从张氏买去花露琼浆的女人们,使用了后,皮肤先是感到麻木,然后是红肿,接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疱疹,奇痒无比。
大部分顾客可不是好惹的,大多是当朝权贵的女眷,其中就有京兆尹公孙武达的夫人。中午时分,京兆尹衙门就派衙役查封了张氏的店铺,把掌柜张朋“请”到了京兆尹的大堂。
鲍孙武达惊堂木一拍,怒喝“大胆张朋,胆敢贩卖有毒的花露琼浆,该当何罪?”
“大人,这是从何说起?小店一向奉公守法,花露琼浆卖了很多时日,一直没有问题,怎么突然就有毒了?请大人明察。”张朋先是一惊,继而平静下来,有恃无恐地辩解道。
“放屁!包括本官夫人在内的很多官宦女眷使用了你的花露琼浆之后,全都出现了同样的病状,你还敢狡辩!”公孙武达霍然站起身来“来人,给我打!”
“且慢,大人,大唐律法森严,无凭无据,岂能滥加刑罚于守法良民?”张朋激动地高呼。“说得不错,公孙大人,没有证据怎么能滥施刑罚?”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堂口传来,李治迈着大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