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他让李维去城中雇佣了十几个铁匠,带着工具和铁匠炉子等进了驸马府。同时,安排家仆按照他的“设计”堆砌火炉,还让人去城外的山上挖来不少煤块。
堆砌桶状的火炉,锻造铁皮,火炉密封盖、“煤气包”等铁制的零部件几个铁匠在薛枫的手把手指点下,大体明白了该干什么、该怎么干,很快就投入了紧张的锻造。顿时,豫章府中传出叮叮当当的打铁之声,以至于府墙外过往的行人都迷惑万分,这公主府要开铁匠铺子吗?
忙活了一个上午,铁匠们、家仆们总算是“上道”了。
薛枫正要洗洗手,去补一补觉,昨晚一夜没睡,他强撑到现在,还真有些吃不消了。李安兴冲冲地跑来“驸马爷,小的已经买下了那所宅院,好便宜呢,才花了百两白银。”
“哦?好!这样,你再辛苦一趟,马上带人去布置一下那所宅院,配备一切日常生活用品,我有急用。”薛枫点点头,心想“莺歌,该接你进城了。”
“是!”李安应声而去。
薛枫沉吟了一会,对身边的一个家仆说“备马,请高忽先生过来。”
不多时,高忽沉稳地快步走了过来,躬身一礼“见过驸马!”
“高忽先生,走,咱们去接莺歌进城!”薛枫笑着,带头向府外行去。
斑忽一阵激动,脸上的神色变幻着,喃喃自语“公主啊,一年多了,总算是要安顿下来了,虽然没有了公主的尊崇和荣华富贵,但有一个安身之所、有一个爱护你的男人,高忽死而无撼了!”
时下正是盛夏,正午的太阳恶毒地挂在当空,让人汗流浃背。一辆马车缓缓沿着不太平坦的乡村小道,向长安城的方向行进着,两匹骏马之上,薛枫和高忽并肩纵马缓行,跟随在马车后面。
马车转过一片树林,道边的深沟里,杂草丛中,隐约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薛枫停住了马,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茂盛的一丛绿草中显现出一条粉红的丝带,像是女子系在腰间的一种腰带。
斑忽翻身下马,纵下沟去。探开草丛,一个脸色苍白满脸淤青衣裙凌乱的妙龄女子直挺挺地躺在草地上,双眼紧闭,口中微张,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驸马,是一个重伤的女子!”高忽呼道。
薛枫愣了下,下马,也下到沟底,放眼望去,顿时呆在当场,居然是长安第一红倌人、飘香楼的头牌,风铃儿!怎么会是她?难道?
叹息一声“高忽先生,咱们把她抬上去,看看还有没有救。”薛枫上前,与高忽一起一个抬头一个抬腿将处在半昏迷状态中的风铃儿抬了上去,横放在马车的外车座上。
“枫,怎么回事?”
“公主,我们在沟底发现了一个重伤昏迷的女子,就救了上来。”高忽回道。薛枫皱着眉头,伸手探向风铃儿的脉搏。粉嫩的玉腕上,污泥斑斑。好在脉息虽然微弱,但却没有生命危险,像是受了巨大的惊吓和殴打所致,倒也没伤及内腑。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荒山野地里?薛枫哪里知道,那日被长孙冲一顿“猛炼”后,风铃儿连惊带伤,一时间就岔了气假死过去。兰姐儿一看,以为她被长孙冲打死了,匆忙之中,就让人悄悄用马车将她带出城来,随意丢弃在野地里。要不说,这开妓院的老鸨子心黑手毒呢,别看风铃儿给她赚了不少钱,但一旦失去了价值,就会像丢一块废纸一样毫不含糊。失去了这样一棵摇钱树,兰姐儿尽管肉疼,但却知道惹不起长孙家的人,就自认倒霉了,根本就没敢声张。
从昨夜被遗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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