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枫一惊,这又怎么了?他冲上前去,切脉,长吁一口气,大抵,是长乐这几日戒毒,有些体虚,猛然看到自己,羞喜交加,一时间气息不畅暂时昏迷了。
孙延真伸出纤纤玉手,掐了一下她的人中,长乐悠然醒转,眼中泪水涌出,脸上神色黯淡“明堂,我真没用,总是给你添乱。”
“长乐,说什么话?你乃是我的妻子,应该怨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苦了。”薛枫怜惜地上前将长乐拥入怀中。
长乐失声痛哭。豫章等赶紧上前劝解。
好一会,长乐才慢慢平静下来,不好意思地看着众人,抹去脸上的泪珠,从薛枫怀里挣脱出来,重新坐好。薛枫呵呵一笑,起身走到豫章面前,掏出一瓶花露琼浆“豫章,我送你一个小礼物。”
豫章一愣,接过来,一看,脸上顿时浮起惊喜的神色,抬起头,望向薛枫的目光中一片柔情“明堂,豫章谢谢你!”
“什么东西啊,豫章。”高阳一把抢了过来,与长乐、柳湘兰一起看去。只见,一个淡青色的瓷瓶上,正面上方刻印着“薛氏花露琼浆”标识,下面,是一首诗:玉颜成色得天眷,清荷出水正芳年。凝眸一颦失鱼雁,对镜三笑怯花颜。玉柳扶风垂帝都,一身才艺冠古贤。宝玉为骨情为神,我道今人胜婵娟。背面,是一幅缩小的写意仕女图。
斑阳呆了一呆,娇嫩的脸上,滑过一丝酸楚“豫章,这是明堂当初为你所作的诗吧,你好福气,明堂心里始终只有你啊。”
长乐也黯然无语。只有柳湘兰,面色不变,微微笑了笑。至于薛枫对豫章的深深爱意,她是心知肚明的。但她不忌妒,如今,她能陪伴在薛枫身边,已经很知足了。
豫章虽然有些难堪,但更多的是无尽的喜悦。她知道,薛枫不可能只给她一个人准备了礼物,但第一个拿出来送给自己,只能说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是第一位的。她与薛枫目光略一接触,已经读懂了他的心意。
薛枫当即哈哈一笑“我的宝贝高阳,又吃醋了哦。”
“吃什么醋啊,高阳命薄,没醋吃。”高阳抬头哀怨地瞥了薛枫一眼,又低下头去。
薛枫走到高阳跟前,一把将她拥在怀里,从怀中又掏出三个瓷瓶“见者有份哦。”
斑阳眼前一亮,马上接过来,看去,上面基本跟豫章的没有多大区别,不过是诗不同罢了莫道长安舞芳华,一脉清香飘万家。敢往瑶池窃仙芝,**脉脉裹轻纱。红颜豪气冲霄汉,笑看风云酌雾茶。玉魄冰肌何处去,霓裳高阳卧玉榻。
轻轻吟诵一遍,高阳猛然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明堂读懂了高阳的心,高阳得夫如此,此生无憾了!”
豫章微微笑着,心想,明堂这一首诗把高阳的性子刻画得入木三分。
长乐在一旁,呆呆地望着手中的瓷瓶,脸上的黯然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兴奋!豫章走过去,吟诵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温宛丽人出城去,引得路人遥盼看。解释春风无限暖,花香解语倚栏杆。
“好一个花香解语倚栏杆!明堂,你此诗把长乐姐姐的温柔高洁描绘得淋漓尽致啊!”豫章笑着推了长乐一把,长乐羞涩地将瓷瓶收入怀中“明堂的诗,长乐永远珍藏在心里。”
“湘兰妹子,你的呢,拿来给我看看。”高阳兴冲冲地跑过去,柳湘兰还是那幅淡然的模样,把手中的瓷瓶交给了高阳。高阳接过来,大声吟唱折茎聊可佩,入室自成芳。幽兰当路发,绿叶迎春风。秀色空绝世,馨叶接续香。质傲清霜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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