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他们回到房间,岢震业才松开她的唇,让新鲜的空气传入她缺氧的肺部,同 时也让他能更清楚地看着她绯红的小脸。
很快的,当她还在平缓呼吸时,他将她放在床上,而自己则是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及裤子。
“你要干什么?”
察觉他的意图,楚写心惊诧地往床头缩去,双手紧紧地揪著胸前的睡衣,不安地瞪 著他的动作。
但岢震业没回话,直到他几乎将身上的衣服除去时,他才邪肆地开口:“脱衣服当 然是洗澡了,还是你想要其他?”
那故意取笑的话,使她的脸再次绯红,原本别开的眼气得想要瞪向他,只是她怕这 一瞧反倒正中他的下怀。
拉过棉被将自己全身包住,听到他走进浴室的脚步声,里头传来水流动的声音,让 她不安的想要逃出房间。
自结婚到现在,已有两个礼拜他不曾在晚上走进主卧室,就算有也只是在上班前进 来拿件衬衫或是领带;有时是她还在熟睡,有时是她才刚睡醒,而后他总是不说一句话 地离开。
但现在,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点她不晓得,因为她根本从来就不了解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并不爱自己,这 个婚姻是个错误,而他却打算在反悔时才愿意离开,殊不知到了那时,她的心根本承受 不起啊。
房间里只有床头灯微亮,躲在棉被里的她才正想要逃出房间时,一翻开棉被,惊见 他只围件浴巾立于她面前,使坏地朝她笑着。
“震业”楚写心喃喃地唤著他的名字。
那样的神情,她似乎已察觉将面临的事,连忙想移往另一侧床沿以远离他带来的压 迫感。
但她的动作永远不够快,在她才要移动时,岢震业的大手已一把将她擒住,并覆于 她身上。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仅著睡衣的她单薄的布料无法遮掩曼妙的曲线,因为挣动而使得睡衣下摆卷高至大 腿,露出白皙迷人的嫩肤。
“你说呢?我们是夫妻,一起躺在床上还能干什么?”
故意在她颈间吹气,徐徐的温热气息逗弄她的敏感,害她一时失神忘了挣扎,让他 得逞地解开睡衣上的细肩带。
“震业,不要!”
裸露出的细肩使她受惊,慌张地想将睡衣给拉回,奈何她的力气只是岢震业的一半 ,完全撼不动他半分。
“为什么?”
他自认自己已经忍得够久了!而他有这个权利不是吗?她是他的妻子,合该与他同 床。
那眼神仿佛会灼人般,里头有著满满的欲火,骇得她想别过脸,不敢与他相视。
“我们不可以”
“给我理由。”
吻了她浑圆的肩头,细柔的线条使他的欲望更是加深,藏于睡衣底下的饱满令他再 也无去克制地俯头探入,品尝里头暗暗散出的幽香。
“唔不要”
抵住他的宽肩,楚写心身子拚命挣动,想要逃开他的压制以及他企图撩起的热火。
楚写心紧闭双眼,将脸偏向一旁,不料正好让岢震业的唇烙上她的颈项间,印出一 个又一个的热吻痕?。
他的手轻松地将她制于身侧,那唇炙热得教她频频蠕动,正要喊出的拒绝在他的封 吻下,再也没能出声。
岢震业覆上她的唇,感觉出她的僵硬及抿紧,于是使坏地轻啃她的下唇,另一手则 悄悄来到她的胸前,揉捏著它的柔软,略微使力的动作让她发疼。
“会痛”轻呼出的声音还没收尾,岢震业的舌头已潜入她口中,任她怎么左右 摆动都无法避开这个吻,只得任他在口
中放肆不休。
他的手不顾她的反抗,来回抚摸她的娇躯,一次次地刺激她的敏感处。
一抹熟悉的痛楚闪过她脑海,想起先前的不适,楚写心更是想挪动上半身往旁退开 ,却怎么都躲不开他强壮结实的身躯。
浴巾在两人的翻动中掉落,而她的睡衣则是快速地被脱离她身上,内衣被他大力扯 下现下除了一件底裤之外,两人几乎可以说是全裸地相贴合。
岢震业以腿压住她的下半身,让她不能移动分毫,这样的亲密使她战颤不已,让她 多少明白今晚的他若是没得到她的人,她怎么都逃不掉了。
“写心,看着我!”
多了因欲望而喑哑的嗓音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双眼,入目的竟是他渴求的眼眸及因压 抑欲火而显得扭曲的脸,热汗在他脸上、身上不断的冒出。
“震业,我求你”细弱的声音听在他耳里分外悦耳。
“求我什么?”岢震业吻著她的唇,过重的身躯压上她,令她难受得无法呼吸。
“求求你”楚写心张著含泪的大眼,无助地哀求他。
岢震业有力的大手开始动作,将底裤缓缓扯离她的臀部,想要将自己埋入她湿热的 体内,感受久违的快感。
“不要不要你停下来”一察觉他的意图,惊得她连忙伸手覆上他的, 拚命摇头,要他别再继续了。
“你要我停止?”
残忍的她,在他已被欲火烧炙得无以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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