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肌梗塞或者脑淤血什么的,他就得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大爷,那我扶您去休息室那边躺会儿!”说着张敬就要扶徐老炮向休息室那边走。雷纯也放心了,帮张敬搀着徐老炮的那一边。
“不用,小伙子,我這体格好着呢!我看你也不是坏人,這事就算了,我们赶紧走吧,医院里這股味我闻着头疼!”徐老炮很豪爽,而且乡下人磕磕碰碰常有的事,也不放在心上。
“那可不行,大爷,您這可是撞到头了。這可不是小事,一定要休息一会儿再观察一下!”
“对对,大爷,您有什么事都不差這一会儿。”
张敬和雷纯可不惯着徐老炮的毛病,也不管他怎么挣扎,硬是把他扶去了休息室,说是扶去的,还不是说是硬拖去的。
到了休息室,里面的人不算多,张敬选了最里面很安静的一个床位,扶徐老炮躺下。可徐老炮犯倔,怎么也不肯躺着,没办法,最后张敬只好由得他在病床上半躺半坐着。
“敬哥,你陪着大爷,我去给大爷买点水果!”看徐老炮已经躺下,雷纯笑着对张敬说道。
“不用,不用。哎,姑娘,我這什么事都没有,你花钱干什么?哎,哎你回来啊!”徐老炮急忙推托,想喊住雷纯,只可惜雷纯根本不听他那套,三扭两扭就走了。
“唉,小伙子,你看我這也没什么事,你们真不用這么客气!”徐老炮见喊不回雷纯,反过来他还不好意思了,回头对张敬说。
“应该的,大爷,您就别管了,您好好躺着!”张敬咧着嘴笑笑,又拿过床上的毛毯盖在徐老炮的身上。
徐老炮也没办法了,只能又叹了口气,然后半坐在病床上,也不出声了。
這一静下来,徐老炮又想起了自己的事,這让他的心烦得要命。没多长时间,就下意识地用手不停地拍打着大腿,深皱着老眉,嘴里长吁短叹起来。
张敬坐在一边,把徐老炮的這种举动都看在眼里,心中一动,又想起了刚才医生的话。
“大爷,您有愁心的事是吧?呵呵,您是老的,我是小的,本来這话不应该我对您说。不过呢,我觉得人這辈子还是看开点好,心情好身体才会好,哪有什么过不去坎?我想您的儿女也希望您能健康长寿。”张敬笑得很真诚,对床上的徐老炮开解道。
“唉小伙子啊,谢谢你了!只不过,這次的坎恐怕我真要过不去了!”徐老炮的叹息声无比沉重,说着话,一双老眼竟然还红了起来。
“啊?這样啊”张敬先是一愣,然后略微沉吟了一下“這样吧,大爷,有什么事您说给我听听。当然了,我没什么能耐,也帮不了你什么,不过你把心里的事说出来,自己也会好受点的!”
“告诉你?唉,好吧,我就说给你听听,這可能就是命啊!”徐老炮的语气特别苍凉,抬起满是老茧的手,有意无意地蹭了下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