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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自己又有本可奏了,才子打架正是本省教化不利,布政使的严重失职啊!
如此强敌,居然就这样被化解了,濂溪书院山长席上的徐山长要笑尿了.......
而丰湖书院和澳宋书院席上的张言志的眼睛都快惊掉下来了——这都行?
俗话说,不做死就不会死(no zuodie)。
张言志的担心再次成为多余了;
于是张言志扭头问道:“这什么仇什么怨啊?”
“他们是故意的!你看——”方祖继继续当好好先生,解说了起来。
张言志顺着方祖继所指看向了番山书院和禺山书院的席位:
番山书院的众人一阵激愤。但又无可奈何,毕竟是己方才子先动手的;
只得大骂旁边的禺山书院卑鄙无耻。再次记下一笔血仇;
而禺山书院呢?
禺山书院山长席的那几位最明显,第一场比赛还没出场就被判负——
然而他们却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反而面露幸灾乐祸之色;
原来禺山书院在‘琴和音律’这方面一直都是弱项,本来比试就必输无疑,现在居然还能把老对头的才子拉下水——
田忌赛马,己方‘下马’拉对方的‘上马’垫背。实在不要太爽了......
“原来如此——”张言志算是看明白了。
“这才子大赛,比的不光是‘才’,还比‘智’啊!”
“对方的卑鄙无耻手段,不得不防!”
........
“下一场,濂溪书院叶午!”
接着。就有一位才子从濂溪书院席位走了出来,那濂溪才子帅气清秀,一股飘逸的气息油然而生。
“濂溪书院生员叶午见过各位,本人蜀山(琴)派,师从司马相。”
“你这个叛徒!”方祖继见他就怒了;
原来叶午正是从丰湖书院跳槽到濂溪书院的精英学生之一,他到了濂溪书院后考取了秀才,前途不可限量。
就像现代奥运会上,华夏国选手在比赛中遇上了‘参加霓虹国籍、代表霓虹参赛的原本国选手’一样:
尴尬、羞耻、愤怒种种情绪纷纷浮上方祖继三人的心头.......
想到这,张言志那发散性的大脑一动:
自己以后也可以组织奥运会啊——澳宋运动会。
“算了,他也是没办法——”朱常源赶紧扯住方祖继,害怕他一时激动也上去进行全武行;
原来当时叶午母亲生病了,急需要一种名药,而这种名药恰恰是濂溪书院徐山长有.......
“哼, 总之你一定要打败他!”
叶午正要抚琴唱词——
结果他突然被自己书院的徐山长叫住了;
徐山长起身对朝廷官员、‘岭南三大家’还有观众一拱手道:
“各位,叶午其实和丰湖书院的朱常源同出一源,同为蜀山(琴)派成员,同拜师蜀山(琴)派名士司马相,我有个提议——”
“不如就让他们共弹一曲,共做一词,一人负责前半截,另一人接上去负责后半截,如何?”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