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妻子身上,不停喘息,火花在体内跳跃。流窜的电流,让我们轻微痉挛,她每一次颤动都带动着我,我们相互传染。
那种麻痹的感觉,久久不曾散去。我慢慢惊醒,像是从魔鬼的掌控中得以脱身,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意识到她无声的付出,也意识到对她造成的伤害。
我很后悔,可后悔没用,讨好轻抚她秀发,轻吻道:「对不起。」
她把头埋在枕头中,偏头躲开,也不回应。
「真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失控了。」我无以为报,只能轻抚她身体赔罪。
她还是不出声,我突然很害怕,心提到了嗓子眼,我不想让上次那样的情况发生。脑中又浮现起她抱着身体蜷缩在床角的样子,还有那害怕,防备让我心碎的眼神。
这次比上次做的更过分,如果爆发,后果可能更为严重,更让我心痛,自责。我有点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我慌乱道:「你没事吧!我,我真不是故意…」说道一半发现解释无济于事,转而紧紧搂住她,不停道歉道:「对不起…」
道歉了半天,她还是一动不动,趴在枕头上没有丝毫反应。我有点无法呼吸,伸手扶着她的肩膀,一点点想翻过她的身体。
她晃动肩膀,从我手中脱了出去。
这种沉默像是四面八方袭来的黑暗,让我无路可逃,将我包裹其中,我无法在这种气氛中。再次扶住她肩旁,强行把她翻身过来说「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这样,不要不说话,你这样我的心很痛…」
话语哑然而止,因为她微微翘起的嘴角,还有那悠然,带着丝狡黠的眼神。她眼中没有恨,没有那次我对她强行施为后的恨意,也没有防备和恐惧。表情似笑非笑,像是倔犟的在耍小性子。
我愣在当场,这是什么反应,与我想像中的差太多了。
「继续道歉啊!我还要听。」她揉了揉眼角,幽幽的说。
我长长松了口气,心头那块大石终于落地,有点恼怒她捉弄我,但更多的的是喜悦。我一连说了数十声「对不起!」
「向谁说对不起。」她不依说。
「老婆大人对不起…」我又连续道。
我听话的样子,把她渐渐融化,惹得她抿起小嘴,娇笑起来。
极苦到极乐,心情由阴转晴,她变成了那个挥舞魔杖的魔法师,掌控着一切。此刻我很满足,心甘情愿的让她掌控。
这种心情极度的落差,让我更觉乏力,比刚才大战一番后还要乏力,着是精神上的消耗,我惩罚视的在她嘴上久久亲了口。
「啊!走开啦,又想作乱。」她拚命推我,可我紧紧抱住她的俏脸,很快她就与我缠绵在一起。
饮够了蜜汁,我才欣然从她身上滑下道:「一切遵从老婆大人命令。」
她娇笑着拍了我一把,哼道:「做事才道歉,不觉得这样晚了吗?」说完翻转身子,翻到一半皱眉停住。
「怎么啦?没事吧!」我关心道。
「你认为呢?刚才真的弄疼我了。」她慢慢翻身,幽怨的说。
「对不起!」我疼惜的抱住她,男人很多时候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的事明明刚过去没多久,没想到今天会再次上演,我很自责。
「这次暂时原谅你。」她享受我的怀抱,不过还有点气恼。
我很感动,可又很不解,上次为什么她生那么大气,这次却很平静,问道:「为什么?」
「因为虽然你强迫我,但至少你的性是忠诚的,是针对我的欲望,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她眨眼眼睛,认真的说。
女人的心,男人始终猜不透,也无法完全理解。不知她是从哪里听来的理论,但我这一刻能明白,理解。难道那天晚上回来,她已经察觉到我是在酒吧时,积蓄着对叶紫嫣内心的欲望,所以才反抗的那么激烈吗!
「真希望你永远保留这份自责,能一直抱紧我。」她舒服的挤在我怀中说。
「我会永远记者,也会一直抱着你。」我顺话道,不想她继续问太伤感的问题,破坏了气氛。转移话题,嬉笑问说「刚才感觉怎么样?」
「哪里有什么感觉,痛都快痛死了!」她愠怒说。
「真的?」我郁闷的问,刚才我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她笑道:「骗你的!」想了下说「虽然有些痛,但也夹着说不清的快乐,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当时想喊你停下,又舍不得,到了嘴边反而变成刺激你,期盼你能更猛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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