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恋人,让我体验下真正被爱的感觉吗?梦洁期盼道。
不行,我跟你说过,我已经结过婚。而且,有很多比我更适合的人。我想也没想,便拒绝,这不是说我有多清高,而是觉得自己不能玷污她。
就一天,一天过后,我不会在违背你的任何原则,也会把一切都忘记。梦洁坚持说。
你为何要选择我,知道我关心你,还让我难以决泽。我有些烦闷。
因为是你让我知道倾述,聆听也会快乐,让我感觉到被依靠,会甜蜜,尝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而现在,我想依靠你。梦洁挂起甜蜜的笑意说。
我瞬间垭口,当这样的女孩,在面前说出这种话,我还有何话可说。我没想到,以前不经意的诉说,会带给她这么多的感触。而现在,她要依靠我时,我有何借口逃避。
不说话,就当你是答应了!我犹豫着还没说话,梦洁就抢先道,接着伸手说能抱我起来吗‘我还想在看次外面的世界。苦笑着将梦洁抱上轮椅,推到窗前。
恋人应怪做些什么?我以前看到们会牵手是不是?梦拮似乎很开心。
明自她的意思,我坐在旁边,牵住了她柔弱的小手。她紧紧的攥住我,似乎永远不想放开,我们就静静的望着窗外的世界,不知何时,她把头靠到我肩上。
那天在窗前坐了很久,不知为何,护士没进来,罗姐居然也没进来。或许是身体乏力,或许是精神消耗太大,一直坐到黄昏,她也没说几句话,只偶尔问些女人才问的傻问题。夕阳的余辉洒在她身上,她的表情很安详。
直到天色暗下来,梦洁才慢慢抬头,深吸口气,感叹道有人依靠,真好。
你累了,该休息了。我安抚道。
现在你要完成最后的义务。梦急甜甜的说,面对我的疑惑,那张小脸盛开朵娇艳的花朵,就像小院里五颜六色月季,轻声道让我做回真正的女人。
不行。我心头猛跳,断然拒绝。
就当是我最后的请求。这个时候,梦洁很倔犟。
不行。我坚定道。
就当完成我最后的心愿。梦洁恳求说。
绝对不行。我依日摇头。这不止是良心上的不安,更担心梦拮的身体,连说话都很虚弱的她,怎么可能。我完全不明白,这个时候,她为何会想出这种事来。
你难道想让我离去时,都不甘心吗?梦拮眼中闪起泪花,乞求似的望着我。
梦洁步步逼近,这句话让我无力招架。我就像在走高空钢丝,两边都是绝壁,无论从那边跌倒,下面都是万丈悬崖,唯一能做的,只有坚持着走过去。
但我实在不明白,问道你为何执意!,我无法体验慢慢老去,可我想做回女人。梦洁打断了我的话,给了我答案。
可我还是拿不定主意,回头看向窗外,期望罗姐能适时出现,阻止这荒唐的想法。
我已经说服罗妈了。猜到我的意图,梦拮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