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都是经常刀头舔血的主儿,从来不奢望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真正的“公平”反而会更珍惜送到眼前稍纵即逝的“机会”
只要能比对方的成绩更好,今后在我身边的话语权自然就更大,没必要在其余的事情上耗费精力。
“那么,属下先告辞了今天的会议内容我会以邮件的形式向全员通告,相信大家很快就会按照少爷的意思去执行的,那么,祝您今天依然玩的愉快。”
迪米乌哥斯一走,赖光妈妈便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抛下我大步流星的走向了用于训练“演武室”
在这里我们用魂能召唤的24位对魔忍正在进行体术方面的训练,作为队长的井河阿莎姬,也就是之前我唯一对话的那位声音沉稳的女忍头目正在一旁监督她们,保证这些女人在训练时没有任何懈怠。
见到我和赖光妈妈到来,所有的女人都纵身跃至我们身前,单膝跪地像我们二人致敬:“对魔忍,阿莎姬队,见过少主和赖光大人。”“免礼,继续训练吧。”
“是,少主。”忍者是充满神秘感的部队,除非主人允许,否则连自己的脸都不会给别人看到。
那些金色的般若面具像是长在她们脸上的一样与之贴合,加上笼罩她们全身的黑色斗篷,我甚至都无法将那些自己熟悉的角色与眼前这些妙人对应上,只好不去理会她们,将注意力全都放在眼前这位对魔忍队长身上来。
“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井河阿莎姬,除下你的面具。”对女忍来说,主人带有仪式感的命令和随口说的话是不同的,甚至很多时候“命令”对她们的意义超过一切如果这些女忍在战斗中遇到危险,在我以之前的口吻“命令”她们撤退之前,无论怎么哀求她们大概都不会后退半步。我“命令”
井河阿莎姬这位对魔忍队长除下自己的“面具”除了要看清她的脸外,也是告诉她暂且放弃“对魔忍”的身份,以一个女奴的姿态面对我的意思。若非如此,井河阿莎姬可不会对我的温柔产生什么反应,只会以我的兵器这一身份而活着。
“是,少主失礼了。”对魔忍的队长在我面前取下了她的面具,露出一张成熟知性,却并没有什么岁月痕迹的俊俏面容在样貌方面井河阿莎姬这位女性并不十分精致。
虽然看上去保养十分精致但肌肤终究不复少女那般细嫩水滑,或许在硬件条件上无法与已经被我收入胯下的那些精雕细琢的金丝雀们相比。
但说起气质,这个女人却是独树一帜,有着我其他后宫都没有的魅力。该怎么说呢,看到阿莎姬淡定的站在我的面前,就像是看一树正在严寒风雪中绽放的梅花坚毅,顽强。
那将一头秀丽的青色长发盘成花盘发髻的扮相比起忍者更像是身居高位的职场女性,是在一个公司或什么其他组织担任决策者,领导众人前进的可靠领头羊,一个让其他人追随背影,对其充满向往和信任的中流砥柱。
毕竟在原著游戏中井河阿莎姬被称为史上最强的对魔忍,担任五车学院这个对魔忍培训基地的校长一职。
虽然我还未能看到她战斗的本领,但至少眼前这副扮相相当像回事儿,是能担的起赖光妈妈这个源氏首领的信任的“女强人”类型,此时此刻,我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期盼不止于她在战斗方面多么出色。
或为我训练出多少和她一样强大的女忍,更是有想要这位高岭之花跪在我面奴顺的跪拜,任由我将最臭最脏的脚底板踩在她脸上践踏的欲望。可怜的女人往往会让男人心生怜爱,而强大的女性。
尤其是内心强大的冰美人,更是让男人趋之若鹜,用更为粗暴和野蛮的方式享用她们的尊严“请少主和赖光大人随我来,我会在这里向二位汇报对魔忍部队的“训练”进度。”
“演武室”的周围除了用于放置训练器材的仓库外,只有一个较小的房间可以共训练者休息,处理训练时不小心造成的伤势之类
大概在设计时考虑到要训练者尽量克服自身的惰性,这个小房间里几乎没有任何能让人彻底放松的东西。
即便阿莎姬队长邀请我来到此地,要在这里和我汇报她的工作,我也只能坐在一个简陋到硌屁股的椅子上,张开双腿享受对魔忍队长的招待。“那就辛苦你了,阿莎姬”
“承蒙少主不弃,那么失礼了。”井河阿莎姬褪去了自己的斗篷,卸掉了后背背负的佩剑,全身上下只余那件比全裸还要色情的紫色紧身衣,跪在我的面前如母狗一般用牙齿衔着我的裤子拉链,滑动俏脸将我已经被勾起浴火的肉棒释放出来。
“唔只要是为了少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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