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将自己孩子和老婆的命也给输了。”
谢邂点头道:“即使这样,我当时还是没有意识到这三个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赌棍输儿输女输媳妇的事,毕竟也不属于我们管,可就在那汉子输光了最后一张票子,而且三个人再也不肯借他半分钱,无奈之下只好离开之后,我因为藏在大树后,要等他走了才敢露头,反倒看到了真相。”
“那汉子一走,三个人就笑了起来,纷纷互相恭喜了一番,随即约好,明天晚上去取各自所需的东西,又互相道别,分别化做一团青烟,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我终于明白了过来,这三个家伙都是邪门玩意,仔细一琢磨,就更不对味了,第一个那不停咳嗽的瘦子,要的是那汉子的身体,这不就是健康嘛?第二个则要重活一回,那汉子正好有个十来岁的孩子啊!第三个就不用说了,打的肯定是那汉子媳妇的主意。”
“我心里对那汉子更是恼火,又跟在那汉子身后,终于找到个机会,一棍子将那汉子敲昏了,打了一顿,就往回跑,想通知你躲起来,免得他回家发现了你,再迁怒与你,谁知道在回来的路上,又发现了一件奇事。”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又发现一件奇事?和鬼赌钱的事情有关联吗?”
谢邂点头道:“绝对有!就在我回来的路上,发现了一个小伙子,正将一个老头死死压在身底下,那老头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大声喝骂,听老头骂的语气,好像那小伙子是他儿子。”
“我一见儿子打老子了,这还得了,上去一脚将那小伙子给踹翻了,将那老人扶了起来,并问其原因。”
“谁知道那老人一站起身来,二话不说转身就跑,那小伙子爬起来就要追,我急忙拦住了他,大声呵斥他不孝。”
“结果那小伙子急了,大骂说你傻逼啊!我爸被鬼引去赌钱了,一场赌局四家,三个鬼一个人,还是个老头,阴多阳少,三天一过,老命不保,这都第三个晚上了,再不将老头找回来,出了事你负责啊!”
“我一听急忙将那小伙子放了,连声说对不起,那小伙子也没空理我,急吼吼的追他老子去了,老头子哪能跑过小伙子,没一会就又追上了,父子俩又拉扯了起来,我也就回去找你了。”
我听的眉头一皱,奇道:“这是怎么个情况?还有其他人也加入了这个鬼赌局?”
谢邂一点头道:“目前来看,确实是这样的,不过,确切情况,还得找到那个小伙子才能搞清楚。”
我一点头道:“走!问问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没有问那小伙子是谁,我相信谢邂,他既然提出了这一点,就一定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谢邂将我一直带到一户人家门口,一指大门道:“就这家,白天周庆军带我们在村上转悠的时候,我曾看见过那小伙子在院子里翻菜地。”
我看了谢邂一眼,这家伙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可这份观察力和记忆力,却十分惊人,白天我们三个一起转悠的,我就不能将每一个人都记住。
谢邂正要去敲门,房间里忽然传出一连串的叫骂声来:“你个小逼崽子,要不是老子养你这么大,你能有今天,天底下哪有将自己爸爸绑起来的,等明天我就将这事宣扬出去,我看你还有没有脸在周庄过下去。”
我们两一对眼色,准是这家无疑了,当下直接推门而进,一进门我就喊道:“说的好!天底下还有你这样做父亲的,这么大的人了,一家之主,顶梁柱,脊梁骨,不带着老婆孩子走正路,却想着和三个鬼赌钱,对儿子的一片苦心更是当成了驴肝肺,明天我让周老爷子也满村的吆喝吆喝,看看究竟是谁没脸没皮。”
我这么喊,当然是要震住他们,一上来我就抖出了三个鬼赌钱的事,肯定能让对方心虚,何况还抬出了周老爷子的名头来,周老爷子在周庄,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德高望重四个字,绝对配得上,他要一出面吆喝,这老头那还有脸面可言。
果然,我这么一喊,那老头顿时不说话了,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我,呼哧呼哧的喘粗气,估计是被震住了,不过他这么模样,再加上被绑在椅子上的样子,实在有点滑稽,我差点没笑出来。
可这时候他儿子却一眼看见了谢邂,顿时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来,一指我们就喊道:“你们是谁啊?我们家的事,不要你们管,赶紧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