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撇撇嘴补充道“可谁能想到,竞选宫女的人一多,符合条件的自然远远高于预期了。
既然这样,又有谁愿意在后宫里放着年轻的姑娘们不用,非用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婆婆呢。”“结果就是,那一年换下了所有年岁大的宫女,转而录取了大量年轻的新宫女们,运气好的姑娘们自然是去服侍娘娘了,而运气差的,自然是分配到我们这里干这苦力了。”
婉阳摊了摊手,宫女服垂下的宽袖挡住了一些正在浣衣的宫女好奇而探视过来的目光,也遮掩了少年人的身形。
而泠雪则继续牵着秦越沿着庭院的边上行走。庭院中央宽广,是宫女们浣洗衣物的地方,而左边有一栋长长的排起来的矮房,一直延伸到水池子的假山后,右边则唯独有一栋隔开的楼阁,和几个放杂物水盆的小屋,以及散在一旁的小树花草之类的景物。
而泠雪在婉阳的遮掩下,引着秦越入了小楼,她解释道:“秦小哥,这是我和婉阳的办公之地,也是休憩之所,我们的义务便是负责好这些浣衣局的姐妹们罢了,小楼鄙陋,让你见笑了。”
秦越环视一周,三张案几,上面各摊开了些记录的纸笔,一张屏风,几个衣架柜子,这几件家具便是小楼里的全部摆设了。
还有两三个房间封闭着门,稍里的隔间隐约可见三张床榻,秦越没有再看下去,不过这对于管理规模仅次于御膳房的浣衣局的头头来说确是有些寒碜。
“便是正常的发俸禄,也不至于如此吧,两位姐姐,若是有人克扣你们的俸禄,大可以告诉我,小弟会如实上报给徐副总管的。”秦越皱眉道。
见少年的眼神真诚,婉阳关上门,走上前苦笑道:“不是的,我们浣衣局虽然规模大,但一直是后宫中被人轻视的末端,俸禄也一直都是后宫中最低的那一层。
但好歹是宫里的差事,我们姐妹期年总能攒下一些钱财,除了寄给家里的,剩下便托公公们往浣衣局里添置些花草什么的,好歹都是姑娘们,有些草木在这里,总归是好一点,”
秦越正待说些什么,却听旁边道。“姐姐也真是,莫要说那些让秦小哥为难的话了。”泠雪拉起少年的手,又对他展颜笑道:“少郎君,莫要为我们担心了。
你不是来巡视浣衣局吗,走,陪我上二楼,在那里你便能看清整个浣衣局的面貌了。”“看呐,这些都是我们浣衣局的姐妹们。”
婉阳从身后走到秦越身边,拉着他的手,站在二楼倚栏望去,声音不自觉轻了少许“明明在自己的家乡,都是远近出名的美人,是受不少人追捧的存在,但是在这里,却只能干这些下人干的活。”
她突然将秦越搂进怀里,声音稍微哽咽了起来“可是这又能怎样呢,进了这朱门,便没有反悔的余地了,连命都是皇家的了。”
秦越看向那些浣衣的宫女,在阳光下裸露着皓腕,小手搓揉浆洗着衣物,在这深宫里燃烧自己的美好岁月,他沉默的听着婉阳诉说,心里突然涌上一阵难受。
“可不仅如此,我们连一点慰藉都没有,愿意对食的公公们从来看不上我们浣衣局的宫女,就因为嫌弃我们身份卑微,地位低贱。”
泠雪的声音传来,少年的身后贴上来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酥胸包裹住他的后脑,发丝在他的耳边荡漾。“姐姐自认容貌体态胜过那些在其他处当差的宫女许多,也不输于那些婕妤才人。
不过是时运不济,家道中落,没有资格去拼一拼那些位置,如今却落得一个连说些体己话的人都没有的地步,这么多年了,姐姐的心儿。可是寂寞的紧啊”两具成熟性感的女体将少年牢牢的夹在中央,柔软的小手不知不觉的伸入少年的衣服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的脊背,胸口,小腹,婉阳居左,泠雪居右,都将螓首埋在秦越的肩颈处,唇吻触碰着少年的肌肤,贪婪的嗅着男性的味道。
“你们在干什么呀?有话说话别动手啊”身躯骤然被不速之客入侵,秦越的话语仿佛打了结,这矜持被婉阳和泠雪看在眼里,反而更勾引出了她们内心的欲望。
长长的睫毛滑过少年脖颈处的肌肤,带来一丝瘙痒,檀口中喷吐的热气顺着衣领的缝隙侵入他赤裸的上身,顺着两双占尽少年便宜的小手,在他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扰乱他那颗年轻的心。
“秦小哥可是我这么多年一见就倾心的,比宫里的其他人可俊俏多了彬彬有礼的谈吐,令人怜爱的同情心人家可爱煞你了”
男性的气息让泠雪有些意乱情迷起来,她的脸蛋因吸饱了少年的气息而红彤彤的,红唇翕张,压在秦越的脖颈上吮吸着“等!别!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