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城郊的这些小势力,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白景奇这个主意,还真是提到了点子上。本来面对青木会,我还有点一筹莫展,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这样一来,可以利用的东西就多了。
我当即说,“那就联系一下这些小势力的老大们,先探探口风。”
岳凌说,“那不如把这些人请到一起来,摆个鸿门宴,到时候软硬兼施,也不怕他们不屈服。”
对这些人,直接简单粗暴的办法是最有用的,我说,“那就给这些老大们发请柬来参加我和月儿的订婚酒宴吧,名正言顺,不怕他们不来。”
令狐月就坐在我的旁边,听我这么一说,她似乎有些羞涩了。散会后,令狐月跟着我去了办公室说,“你的伤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我摇头说,“皮外伤,不碍事儿的,你不用担心。”令狐月却说,“那怎么行,我看你从昨晚一直忙到现在眼睛都没有合上一下,你现在可是天门和坤帮的双料大哥,你千万不能出问题,来吧,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把衣服脱掉。”
我也拧不过令狐月,便只好答应,直接把衣服给脱掉了,赤裸着上身,令狐月拿出医药箱,走到我的面前说,“你的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疤?”
我笑道,“吓到你了?这里的每一道伤疤,就是一次战斗,我倒是不觉得这些伤疤有什么,反倒会让我记得过去发生的事,也许等我有一天老了,看见这些伤疤,还能记起年轻时候的光辉岁月呢。”
令狐月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伤口说,“陈阳,你还记得去年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第一眼,我就觉得捏特别不一样,却没想到,短短一年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从一个高中生,成了现在阳城的黑道大哥。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我闻言也是有些感慨的说,“是啊,以前总以为自己会念完高中,要么考个很一般的大学继续厮混下去,要么就是高中毕业出去打工,倒是没有想到,自己走上了这条路,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吧。”
令狐月笑道,“的确是命,可是啊,你这命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说好吧,你经历的生死考验,恐怕说出来都能吓死人,说你不命不好吧,你现在有权有势了,当真是不知道怎么评判。”
令狐月小心翼翼的给我处理着伤口,手上的动作很是轻柔,一边弄一边和我说话,弄完后,她又用纱布给我把伤口包扎起来,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令狐月关心的叮嘱着说,“你这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是你也想要小心,不能再轻易和别人动手了,否则伤口会裂开,要是恶化了就更难办了。”
我苦笑道,“你觉得,我这个身份,能不和别人动手吗?你也说了,这就是命啊。”我穿好了衣服,还别说,令狐月虽然是个千金大小姐,出身在黑道家庭,但倒也心灵手巧,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她的这一面。
我说,“没看出来,你还会包扎伤口。”令狐月嘟着嘴巴说,“你以为我就只会钓凯子吗?你以为我是个花瓶啊?”
我赶紧摆了摆手说,“哪敢啊,你可是令狐大小姐,你怎么会是花瓶呢。”
令狐月坐在我的旁边说,“对了,陈阳,你能给我讲讲,你和玉儿是怎么在一起的吗?我挺好奇的呢。”
我被令狐月问得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像,莫名其妙就在一起了。反正感情这个东西,太神奇,说不清楚。”
令狐月说,“我唯一喜欢的过一个人,就是沈韬了。只可惜……”我也替令狐月赶到挺惋惜的,我忍不住好奇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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