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便能坐享渔翁之利!”
“是了,是了,定是这样,要不然那伏月门主昨夜为何要执意留我一夜,他定然是要趁此时机掳走韵儿,挑起我与神照峰诸峰之间的矛盾。”赵启一拳重重砸在窗台之上,震出几条狭长细缝,心中暗暗发狠道:“想不到我赵启一时大意竟中了此撩这等暗谋,可恶,着实可恶!”
正当赵启心思电转,急速思索着自己到底该如何出手从伏月门主手中救出云韵之时,却蓦地心中气机一动,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巨大危险正在对着自己急速靠近。
“不好,有人偷袭!”赵启一声沉喝,结实粗壮的身躯,当即以背为盾“轰”地一声撞塌了殿内半堵石墙,想要以此为进,退得先手,待出得野外,再展开身法以枪阻击来犯之人。
赵启应对偷袭十分的有信心,只消让自己脱出野外,展开视野,依托着肩上这把g-22式狙击步枪,再以自己此时修习的一身精纯明神功相辅,便算是来犯之人是那神殿苍悟那老杂毛,也能让他凭空折翼无功而返。
但想法往往是好的,现实却是格外残酷,赵启雄壮身躯撞塌了殿墙,方一脱出殿外,七尺长一把快剑便从墙堆废墟中如附骨之蛇紧紧贴着赵启前胸电闪而至。
“要糟!”赵启来不及转身,只得一声沉喝,挺身硬撼来袭之剑,只听“叮”的一声轻响,快剑气势如虹死死的定在了赵启右胸前肋骨之上,乍一看去虽是穿透了衣服,但竟是不得寸进。
“万幸,出行之时还穿了防弹衣防身,否者我命去已。”赵启不敢小瞧来袭之人,当即运转臂力,想要甩出枪支逼退来敌。
只是赵启这一招虽为惊艳,替着自己争取下了一丝喘息之机,但也并未能完全震住来敌。对方像是完全看透了赵启心神所想一般。
还未等赵启有所动作,快剑当即又是“唰唰唰”几剑,招招不离赵启双手单枪。快剑附有刚猛剑气,来袭太过猛烈,赵启无法抽枪,只得放弃意图,抱紧双拳,以身着防弹衣之铁矢不入之能挺胸硬接袭来之人夺命快招。
一时之间,场面之上劲风突起,剑气四溢,赵启招招受制,竟是被七尺长一柄快剑硬生生的逼得展不身型托枪上肩。
“这人好快的功夫,好生犀利的剑气。”赵启被逼的左支右拙,步步后退,端的狼狈不已,赵启拼得全身之力,在袭来之人不间断的快剑连诛之下勉力抵挡住了一二,眼角余光向着来人打量而去。
却见此人身材瘦高,面带一尊古怪狰狞青铜面具,身着一袭巨大的黑色斗篷,宛如一个从地狱中徒然闯出的无声厉鬼一般,气势滔天,凶恶吓人。“你这杀才到底是谁!”
赵启乃二十一世纪之人,心中根本就无鬼神一说,却是丝毫不怵,睁目大喝道:“是你掳走了我之韵儿。”
那青铜怪面之人却丝毫不理赵启口中之言,只一味的出剑快攻,眼见赵启双眸血红,似乎有着金刚不坏之身,当即剑锋一转,罡气突起,一剑向着赵启眼眸突射而去。
“糟糕!”赵启猝不及防之下,被青铜怪面人散发出的庞大的威压蓦然锁定,覆盖住了身型,莫说转头,便是连动上一下也是极为困难。“眼睛可穿不了防弹衣,我命休矣!”
正当赵启看这入目一点剑罡对着自己眼睛追命射来,心底渐起绝望之时,倏忽间一把浮尘不知道何时蓦地飘落,狠狠地砸在了来袭长剑之上,发出碰地一声巨响。
刹那间,以赵启为圆心的周身土地竟尔往下足足坍塌了半寸之地。“嗯,是谁救我一命!”赵启灰头土脸的一把爬起。
却见自己身旁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眉峰间横着一道长长刀痕,身着一袭穿着花青色长袍的道人,不是那花玉道人却又是谁?“是你,花玉道人?”赵启站稳身型,心中惊奇,眉峰一挑道。
“尊者大人,你这一着可是害死小道了。”却见花玉道人此刻脸色煞白,矮小精壮的身躯颤抖不已。
一袭花青色的道袍之上布满了一道道长长破口,就连手中原本握着的一把青丝浮尘,此时也是有如一条拔光了毛的马尾,瑟瑟稀稀,端的狼狈不已。
花玉道人嘴角溢血,道:“尊者大人,你这是得罪了神殿当中的哪一方大能啊!”然而话音未落。
那青铜怪面之人却似乎压根就不曾打算给这二人喘息的机会,一剑倏发,那看似缭乱的漫天剑影,一分为二,化作两道更加刚猛无俦的无穷剑气向着二人当头罩面,穿刺而来。
“大神通饶命!”花玉道人眼见逃无可逃,索性一下弃了手中炸裂成鸡毛掸子也似的浮尘,伏跪在地上央央告起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