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淫水一激,程庭树更是兴奋得直低吼。他直接一只手穿过季蓉蓉的腋下,抓住她胸前的一个滑腻硕大的乳球,另一手则是不断的拍打着熟美艳妇的肉丝美臀。
“啪啪啪”“砰砰砰”程庭树拍打季蓉蓉臀瓣的脆响和他胯部撞击后者肥厚屁股的闷响,在这个狭小隔音效果也不强的房间里不断的回荡着。
那些淫靡的声音让程庭树两眼发红,那肏干的速度也变得极快,季蓉蓉的臀瓣不断的被挤压成饼状,然后再恢复成原形,只是那熟美艳妇的屁股表面的红印是越来越深了。“干死你,干死你,季姨,没想到我还能有一天真的肏到你!
我早就想揉揉你那对无耻的大奶子,拍拍你那肥厚的屁股了,没想到这一天居然成真了!”程庭树牙关紧咬,颊肉突突的跳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折磨仇家,实际上却是在肏干着自己好基友的美母!
而正被自己视为半个儿子的程庭树肏干的熟美艳妇季蓉蓉,此时也逐渐从“红杏出墙”的效果里逐渐苏醒过来。程庭树和季蓉蓉都不知道的是“红杏出墙”这种春药有个非常恶心的地方。
那就是中了此药的女性会在xìng交之中间歇性的恢复神智,而这种春药的制作者自然没有好意,而是为了在采花时,让女性在沉溺于肉欲和xìng交时。
忽然让其清醒,原本以为是在和情郎交媾,结果是被人奸淫,从而产生一种变态般的快感。季蓉蓉被刀哥下药之后,就一直陷入了一种昏昏沉沉,又如梦似幻的状态之中,那种感觉难以名说,有些像人类还在羊水中的感觉,又如同踏登仙境。
渐渐的,季蓉蓉逐渐有一丝丝的清醒,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进行着剧烈的晃动,从臀瓣后面传来了一阵阵强大的推力,更重要的是她隐约觉得自己的蜜穴里好像插入了一根滚烫炙热的粗长铁棍。
那根铁棍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撕裂开来。一股滞胀疼痛感顺着神经,涌入了她还有些迷糊的大脑。
可是每当这时,如同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又会抵消那些不舒服的滞胀和疼痛,直接将她原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再度陷入性爱高潮的深渊之中。
“谁谁啊我在干什么”虽说两眼睁开着,可是瞳孔里却充满了迷离之色,仿佛懵懂无知的孩童。话是这么说。
可是季蓉蓉的身体却本能的不断朝后耸动着,借助程庭树抽chā肏干的力道,主动迎合着身后比自己小几十岁的儿子基友的抽chā肏干!
“吧唧吧唧”如同小猫舔粥碗的淫水四溅声,几乎盖过了季蓉蓉的呻吟和呢喃,可是耳聪目明的程庭树却第一时间听到这点。
程庭树立刻意识到或许可以通过一点点的潜移默化,来改变季蓉蓉的思维,从而应对明天这位基友美母醒来后的窘境。于是他便故意对着季蓉蓉说道:“季姨,我是程庭树啊!”“程庭树”季蓉蓉仿佛咿呀学语的孩童,当然如果这个孩童是身材丰腴,面容艳丽,而且还穿着棕色油光亮丝袜的基友美母的话,程庭树倒是可以接受。“对啊,我就是你儿子的好朋友,我还经常去你家做客的程庭树啊!”程庭树循循善诱道。季蓉蓉似乎记起来了一些事情,她茫然的撑起上半身,同时感受到了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感,尤其是程庭树还当着她的面,在肏干着自己的蜜穴,这让她的面容顿时羞红起来。
用有气无力的声音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强奸阿姨?”程庭树却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神色,说道:“阿姨,你说错了,我这可是在帮你治病啊!”“治病?可你这不是在强”季蓉蓉到底还是颇为保守,连句粗口都没有说出来。
于是程庭树便趁着对方还没有完全苏醒,将自己如何接到了王围干的请求去寻找她,并“偶然”发现刀哥意图侵犯她,结果自己经过一番奋战,打败了刀哥一伙人。
可是寡不敌众,只能撤出去。结果发现季蓉蓉中了强效春药,只能“勉为其难”牺牲自己为季姨解毒。
当然中间省略了盛依依给他提示的环节。季蓉蓉原本就还没有完全恢复神智,现在被程庭树的这一通冗长的解释,给彻底搞蒙了。
她被程庭树肏干了半天,才勉强问出了一个质疑“那你可以直接送我去医院啊!”程庭树抱着季蓉蓉被棕色油光亮丝袜包裹的美臀,猛烈的肏干着中年美妇的蜜穴,胯部不断撞得后者的肥厚臀瓣变成饼状。
同时大量的汗水四处飞溅,他喘着粗气说道:“可是这春药药效太强烈了,如果我不牺牲自己帮忙季姨解毒,恐怕季姨你会欲火焚身而死啊!”程庭树说的倒不是全是假话,红杏出墙药效极为霸道,女性如果在短时间内无法得到xìng交,就会欲火焚身而死。季蓉蓉被他说得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