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服就知道花君是在睁眼说瞎话,哪有穿着运动服戴着这种奢华款的珠宝还好看的……
看见她翻白眼的动作,花君忍俊不住的笑出声来,解释道:“我说的是项链不错,不是你。”
要是面前有个桌子的话,温木兮说不定当即抬起桌子就给他掀了。
这厮最神奇的地方就是,明明对他很愧疚的,可他总能花三两句话的功夫,让人把满心的愧疚变成满心的操蛋。
无桌可掀的温木兮只能是一脸冷漠的看着他,完全习惯这种时不时的这种恶趣味了。
“项链只是很漂亮而已,不过你是最漂亮的,别的什么东西也不能跟你比。”欣赏够了她的表情后,他这才笑起来说着好听的话。
温木兮依旧冷漠的看着他,半点也不为所动道:“改口已经没用了,这笔账我已经给你记下了。”
“真没用了?”花君有些好笑的看着她,那双流光溢彩的正蓝色眸子认真望着她。
“……”
麻痹,你特么有本事别色、诱!
温木兮在心里大骂着,心里憋着的那口气撒不出来,只能是摔手转身走出花君的房间不搭理他了。
直到自己回了房间,气呼呼的在那坐了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要找花君说的事根本一点也没说出来。
他是故意将话题绕开的。
察觉自己不知不觉又被花君带进沟里的温木兮突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看来花君分明就是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愿意去面对罢了。
温木兮感觉自己现在就成了那被五马分尸的人,被各种事情跟方向绑住了手脚,将她拉往不同的方向,而她根本不知道该往那边选。
但似乎任何一个选择最后的结果都是一个大写的死字。
将脖子上那昂贵奢华的项链摘下来,小心翼翼的放置到梳妆台上,温木兮这才将自己扔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盯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发着呆。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房间外传来一阵轻缓的敲门声,温木兮在床上翻了个身,抓过被子蒙了一会脑袋,做足准备后这才起身朝门口走去。
她想明白了。
沈璧寒在她心里的是怎么都抹不掉的事实了,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因为什么怕他受伤之类的理由再拖着花君了。
这种没有未来跟爱情的拖延,才是真的害了他、辜负了他。
深吸一口气将房间门打开,看着门外的花君时温木兮原本已经打算开口了的,可话还没说就被他抢先了一步。
“先来一场吧,检查看看我没在的这段时间里你究竟退步到哪了。”他挑衅着。
“花君……”
温木兮第一次强行无视了花君的话,认真的叫着他的名字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也同样被他再度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在训练结束之前,我还不想跟你谈这个话题。”
“……”这样避着,真的有用吗?
温木兮很想这么跟花君说,但是,她哪有脸开这口。
花君却伸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弯下身平视的对着她笑得依旧灿烂。
“训练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把心思全放在训练上,至于别的,我们之后再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