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寒不是喝醉之后从来不记事的吗!为什么那次的事他还会记得!
“你装醉……”
温木兮才醒悟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被沈璧寒给打岔了。
“那你一定还记得你当时从我那拿走的一支腕表吧?”
沈璧寒只提了这么一句,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让温木兮甚至就连沈璧寒幼稚到装醉来糊弄她的事都忘了,莫名的觉得有些虚得慌。
果然,她一抬头就看见那如刀刃般的薄唇勾勒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笑着与她说:“那只腕表的价格可比你手上的这套鸽血还要高呢。”
温木兮闻言脚一颤,差点没连人带盒子都摔到沙发上,她也就是随手那么一拿而已啊!
“我们家兮兮的眼光可真好,一挑就挑中我所有腕表里面最贵的一支收藏,那可是手工定制的绝版,世界上就那一支,制作人跟设计师都相继去世再也找不到了呢。”沈璧寒一边夸赞着温木兮的品味,一边语气惋惜的说着。
知道自己之前随手一拿就拿了一块远比她价值还高,而且还是沈璧寒最喜欢的腕表后,温木兮也顾不上手里这套什么价值不菲的鸽血红了,随手直接就放在了茶几上。
“你等我想想,我一定能想起来我放哪了。”温木兮连忙坐在沙发上认真的去回想起来。
虽然事情都已经过了差不多快两年,但经过温木兮仔细一回想,居然还真被她想起来自己把腕表放什么地方了。
她好像是把所有在沈家连同当初母亲去世的时候秦美淑给她的支票,一起都放在了一个饼干的铁盒子里,然后随手扔在她房间的衣柜了。
“我想起来腕表在哪了,明天我就……”
温木兮的话还没说完,所有的声音就被一张突然吻上的薄唇将她唇齿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这一下吓得温木兮猝不及防,刚开始她还能往沈璧寒的身上打两下,最后直接迷失在他的这个亲吻里,甚至都有些意识不清了。
将怀里的小人儿吻得晕晕乎乎无力反抗后,沈璧寒还不忘给自己找理由的趁火打劫。
“你把我那腕表拿走这么久,害我两年没得那块腕表戴,这两年的租金是不是也该交一下了,嗯?”
微微上扬起来的尾调像是勾人魂魄的钩子。
温木兮明知道沈璧寒是在趁机找事,但还是按捺不住被他勾起的情谷欠,分明比肖阳弄的那药还要厉害。
她索性也放任自己尽情沉沦的伸手主动勾住了沈璧寒的脖子,笑着问他:“那不知道沈先生那腕表的租金打算怎么收呢?”
那厮笑得勾人:“钱的话我也不缺,不如沈太太肉偿如何?”
说罢,沈璧寒完全没给温木兮留什么拒绝的机会,直接俯身低头的又重新吻了上去。
比起之前撩人的吻,这个吻就像是要将人给生吞活剥了似的,充满着沈璧寒在面对她的时候专属的热情。
至于那价值不菲,几乎被苏家当做传家宝的那套鸽血首饰,被随手扔在茶几上无人问津,完全丧失了它作为一套光项链吊坠就五十五克拉的鸽血红宝石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