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钱夫人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钱夫人的睫毛颤了颤。
转过身,正色地对着林福松和稳婆说:“等会儿,不管你们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允许出声,也不能中断我要做的事。”
林福松与稳婆对望一眼,纳纳的点头。林福松虽然是大夫,但是依然不知慕容楚楚将要做什么,只能配合。
慕容楚楚挽起自己的袖子,端起麻醉药喂给钱夫人,钱夫人配合地喝了下去。
用一个小碗装了酒,点上火折子,燃烧起来,幽蓝的火焰上架着一把匕首,一把剪刀,几枚针。
然后做在凳子上,一副临危不乱地镇定模样,用剪刀将钱夫人腹部一下的衣服剪开,一扯,圆溜溜的肚子呈现眼前。
“匕首。”
稳婆立即递给她。
一把蹭亮的匕首在腹部划开一刀,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原本白皙的手上已经鲜红一片。
一旁的林福松和稳婆见了,惊讶不已,这,这是开膛破肚啊!
惊讶地看着慕容楚楚手伸进划开的腹部中,一会儿一个血淋淋的婴孩被抱了出来,慕容楚楚将他的脐带剪掉。
婴孩却不会哭,在母体呆久了,羊水早已经破掉,只能剖腹产取出,如今有点窒息。慕容楚楚将他的头着地,拎起来,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哇”一声震耳欲聋的响起。
稳婆将孩子接过,缓缓清洗。林福松和稳婆心下送了一口气,但是随即想到一个已被开膛破肚的钱夫人,心中又漫上愁容。
“针线。”慕容楚楚的声音又响起,打断林福松的思绪。
难道,难道要用针线……
慕容楚楚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立即将针线递给她。
慕容楚楚将一枚细长的针用劲折成弯钩,这么这么将就了,这个时代什么也没有。
而她,是第一次给人缝针。
一针一线在腹部上扯着,就像是扯着林福松的心一般,这,太有为常理了。
终于,缝上最后一针,打上结,剪掉线。
轻轻乎出一口浊气,为人接生无疑是辛苦的,满手的鲜血无法擦掉额头上的汗液,就是这样一双柔软无骨的手,在刚才保住了两天人命。
林福松也因为她的动作结束而落下心口的大石,他不是钱万海,却也备受煎熬,亲眼目睹这有违常理的接生,生怕一着不慎,母子的性命不保。
将血迹清洗干净,稳婆也已经给孩子包上襁褓,稳婆抱着孩子跟着慕容楚楚和林福松出了屏风。
屏风外面的钱万海,看着她们抱着孩子出来,忐忑地站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胖儿子,粉嫩的脸庞,紧闭的双眼。眼神向屏风后看去,紧张焦急地问道:“我夫人,还好吗?”
其实他内心很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却不得不亲口问出来。
“她很好,一个月之后你夫人还要到这里来。”慕容楚楚淡淡地说。
“为什么?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要来?”钱万海焦急地问道,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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