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脸色难看的看着舒韶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看着堂下躺着的尸体,他现如今是骑虎难下!不过证据确凿,板上钉钉的事!他就不信了!
“强词夺理!堂下陈楼氏你就好好说说,你的丈夫是如何被舒安堂的大夫医死的!”
县太爷立即将话题转向哭哭啼啼的妇人身上,试图将舒韶玥所说的告状的事一笔带过,反正舒家的舒安堂医死人这件事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舒韶玥还能逃过去吗!
还有舒韶玥身边那个姓温的男人,得好好查一查,到底是不是皇室!
被提名的陈楼氏红着一双眼,抬头看着县太爷,抽咽的开了口。
“我家夫君今早起床说头疼,然后去舒安堂看看,谁知……一进舒安堂这个庸医就说要扎针,我家夫君说开点药就好了,他从小就怕扎针,可是舒安堂上上下下就说扎针好,我夫君是在说不过,没办法,就扎了针……”
“说什么,既然大夫这么说,那就勉为其难的扎两针……可是……可是……不一会,我家夫君就晕了过去……这庸医上前把脉,然后让人熬药……小妇人什么都不懂,便也听之任之,结果……结果……我家夫君喝了药,就这么去了啊……可怜我家夫君……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就这么……被医死了啊……”
陈楼氏哭哭啼啼的,好半天才把话说完。
舒韶玥听得皱起眉头,两种不一样的过程。
这时,原本趴在地上的大夫,艰难的撑起身子,指着陈楼氏怒道。
“你……你……血口喷人!”
大夫上气不接下气,明显的受了重伤,就连说话也是断断续续,指着陈楼氏的手不停颤抖。
“明明是你夫妻二人……胡搅蛮缠……非要……非要……扎针……我无奈才给他施针……”
大夫看着哭哭啼啼的陈楼氏,一时间怒不可遏,若非深受刑法,他已经冲上去和这陈楼氏理论。
陈楼氏见此,哭的更厉害了。
“我家夫君都没了……你这庸医,好毒的心啊,现在还想要脱罪!”
舒韶玥听着陈楼氏哭哭啼啼的声音,只觉得太阳穴凸凸的疼,这人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可是,舒韶玥也从话语中听出些许端倪,看着陈楼氏,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县太爷见此,拍了拍手中的惊堂木,随即开口道。
“来人,把陈君喝过的药渣端上来!还有用过的银针拿上来!”
不一会,几名衙差端着证据便上台,随即摆放在一旁。
舒韶玥往里面看了看,确实是药渣和银针,照案情来看,这两样确实是物证,舒韶玥看着这一切,默然不语。
县太爷看舒韶玥的模样,还以为舒韶玥是不敢说话了,随即拍了拍手中的惊堂木……